仙盟大會在一派淫靡的氛圍中結束,由于蜀山、蓬萊、昆侖都在與仙霞弟子的比拼中落敗,于是眾人心悅誠服,一致推舉余霞真人擔任仙盟盟主。
可誰也沒想到余霞真人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個提議,表示愿意將盟主之位讓給天師門掌門孟章。
這下不僅是各門派掌門不解,就連衛綃和白茉晴這兩個在比拼中出了大力的弟子也都大感疑惑。
尤其是白茉晴,她一個人用嘴連挑蜀山徽玓道長、蓬萊天元真人以及門下眾多弟子,連舌頭都舔麻了。
余霞真人似乎并不打算跟她們解釋什么,她笑著用手指點了點白茉晴吐出來讓她看的舌尖,答應給她放幾天假,讓她跟小時候就認識的月清疏一起出去玩。
白茉晴聽了這才展顏笑了起來,馬上就去跟月清疏說了這事,月清疏聽了也很高興,邀請她一同去北方的盧龍府。
那盧龍府位于長白山下,是朝廷軍事重鎮。
月清疏聽說那里出現了兇獸蹤跡,便想前去一探究竟,眼下正好有白茉晴相伴,再加上無處可去的修吾,三人立刻動身往北而行。
“師姐,你和白姑娘是怎么認識的?”一路上月清疏與白茉晴親如姐妹,修吾見了,不免有些疑惑。
月清疏和白茉晴聽了對視一眼,月清疏正要開口,白茉晴紅著臉慌忙去捂她的嘴:“月姐姐,不要說,不要說!”
“不行,我一定要說——”月清疏笑著反手探到白茉晴胸前,去抓她那少女椒乳,白茉晴癢得咯咯直笑,月清疏趕忙說道:“那時候我還是小女孩,有一天晚上回明庶門,聽到林子里面有人在哭,于是進去一探究竟……”
“是白姑娘在哭?”修吾猜道。
“白姑娘確實也在哭,不過我聽到的哭聲不是她的。”月清疏笑著說道,白茉晴早已羞得滿臉通紅,捂臉躲到一旁,“原來她迷了路,正好遇上四五個上山砍柴的村民,還是小孩子的白姑娘就抓著他們不放,非要玩他們的肉棒,后來那幾個村民連著射了幾次受不了想走,白姑娘就一邊哭著一邊施展法術,逼他們繼續讓自己玩。我在林子外聽到的哭聲就是這些村民們哭喊饒命的聲音。”
修吾聽了,一路無語。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長白山附近,離盧龍府已然不遠,只是這里地處關外,終年氣候苦寒,眾人剛到這里,偏趕上連日大雪紛飛,只得在山腳下一處客棧里暫住下來。
久處南方的月清疏與修吾幾時見過這般揉碎瓊瑤、滕六亂舞的盛景,不免貪看了幾眼,月清疏回屋不久便受了風寒。
唯有白茉晴對這漫天飛雪司空見慣,眼下修吾要負責照顧月清疏,她便去后廚,請客棧里的廚子熬碗祛寒的姜汁參湯來給月清疏喝。
就在這時,一個披著斗篷的藍衣少年趟風冒雪,裹著一陣寒風從外面走進客棧,對站在店門口百無聊賴的胖老板一拱手道:“叨擾,不知店家可曾見到一個藍色道袍的小姑娘,和她一起的還有個穿著綠色裙衫的長發姑娘。”
“你說的綠裙姑娘,可是個穿著一雙白色絲襪、一走路就露出半輪屁股的女俠?”胖老板點頭應道。
藍衣少年摘掉兜帽,卻正是在天師門大殿上隱身調戲白茉晴、被余霞真人趕走的蠱師桑游,他正連連點頭:“沒錯沒錯,就是她!”
“哦,她如今染上風寒,正在敝店客室養病。”
“那總和她在一起的白姑娘呢,在哪里?”桑游忙問道。
“白姑娘?哦,你是說那個穿著藍色道袍、長得比雪還白的少女?”店老板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甩手指著店后抱怨道:“那個小騷貨真夠要命的,從進店第一天,就已經和店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操過一遍,就這仍不滿足,至今還纏著大伙不放,惹得客棧上下怨聲載道。”
“啊?白姑娘竟然和這里所有人都做了?”桑游雙手抱頭嚎了起來。
“是啊,上到參客胡商,下到仆役伙夫,這店里如今就沒有一個人沒操過她那要命的小騷屄,簡直跟盧龍府里最下賤的窯姐一樣。”店老板做了個粗俗的手勢,憤憤地說道。
“難道連店家你也——”桑游一指眼前腦滿腸肥的店老板,不甘心地叫道。
“媽的我不是人啊?”店老板冷哼著拍了拍大肚子,又指著后面的廚房說道:“你非要現在見那小騷貨,她這會正在廚房里不知道跟誰忙活呢!”
桑游聽了,邁步就往后闖。店老板在后面哼哼著說道:“我勸你是別去啦,我剛從里面逃出來歇口氣!”
桑游聽得心頭火起,哪還顧得上別的,徑直走到廚房門口,還未推門,便聽到里面傳來陣陣少女快活的嬌吟,期間還夾雜著不同男人或興奮或壓抑的悶哼。
“啊!廚子哥哥的大雞巴……好厲害,茉晴愛死廚子哥哥!的大雞巴!”桑游一聽,里面果然是白茉晴正發出媚意十足的浪叫,不一會又聽到里面叫了起來:“這邊、這邊小二哥哥的雞巴也……吸溜……吸溜……快、快射進茉晴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