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
真田信幸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信濃已經(jīng)亂了,而且看森長可等人的行跡似乎是要離開信濃,如此一來信濃便如同無主之地?!?/p>
“奪回領(lǐng)地固然重要,可奪回之后呢?”
“織田家會不會卷土重來?”
“越后的上杉家會不會趁亂再次攻入信濃?”
“關(guān)東的北條家呢?”
“屆時,我等信濃國眾又當(dāng)何去何從?”說完,真田信幸便一攤手,看向了陷入沉思的眾人。
正如真田信幸所說,奪回領(lǐng)地很簡單,但之后的信濃又該怎么辦呢?
若是出兵奪回領(lǐng)地,那么便是背棄織田家,萬一織田家又殺回來了呢?
而且隔壁還有個上杉家,肯定會再次出兵信濃奪回此前被森長可攻占的領(lǐng)地。
沉默了一會兒,出浦盛清看了看胸有成竹的真田信幸,將佩刀抱在胸前,緩緩說道“那么真田家會怎么做呢?”
“諸位,這個節(jié)骨眼上,在下認為我等信濃國眾最先要做的事便是團結(jié)?!?/p>
“而且不能各自為戰(zhàn),否則一旦遭遇強敵入侵,就算你們奪回了領(lǐng)地也根本守不住?!?/p>
“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推舉出一名有威望有能力的武士統(tǒng)籌大局。”
出浦盛清也是個老捧哏了,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可,“那么何人可擔(dān)此重任呢?”
真田信幸微微一笑,就差把自己的名字寫在臉上了。
“噠馬勒!口啪!(閉嘴!黃口小兒!)”
看著眼前一唱一和的倆人,室賀正武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黃口小兒,竟敢大言不慚。竟妄圖讓我們聽你的,憑什么?”室賀正武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就是,就算你父親安房守在此,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屋代勝永也在一旁附和。
室賀正武他爹是屋代勝永的叔叔,過繼到了室賀家,所以倆人算是堂兄弟,自然穿著一條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