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爸媽來接我,林晚意沒有出現。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給我的律師打了電話,起訴高揚和他的那兩個跟班。
律師的效率很高。
咖啡店是我的地盤,360度無死角的高清監控,將高揚和他那兩個跟班的暴行記錄得一清二楚。
他是如何辱罵我,如何動手打我。
小王是如何拽著我的頭發扇我耳光,那個女店員是如何死死鉗制住我。
以及最后,高揚是如何用他那尖銳的皮鞋,一下又一下地踹向我的小腹。
視頻的最后,是我蜷縮在地上,而他那句“正好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死得徹底點”,被收音設備清晰地錄了下來。
證據確鑿,動機惡劣,手段殘忍。
警方很快立案,高揚和他的兩個小跟班被刑事拘留。
我請了最好的律師團隊,務必要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最沉重的法律代價。
處理完高揚,下一個,就是林晚意。
我聘請了業內頂尖的法務和財務審計團隊,對公司近三年的賬目,尤其是林晚意經手的項目,進行了地毯式的徹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虛開發票套取公司資金、利用采購職務吃回扣、設立空殼公司轉移資產……
她給高揚買的跑車、名表,甚至是他倆約會開房的費用,全都是從公司的賬上走的。
我的律師團隊很快整理好了所有證據,向法院遞交了兩份訴狀。
一份,是離婚訴訟,要求她凈身出戶。
我的所有產業均為婚前財產,她一分錢也別想帶走。
另一份,是針對她職務侵占、挪用公司資金的刑事控告。
她從我這里拿走的一分一厘,都得給我連本帶利還回來。
就在起訴程序有條不紊進行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