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狐更是氣笑了。
『放了你們?南朝人,你的腦子是被嚇壞了嗎?我為什么要放了我的心腹大患,和一個對我毫無用處的皇子?』
『因?yàn)樗皇悄愕男母勾蠡迹悄愕淖o(hù)身符。』
蕭云庭指著拓跋烈說道。
『而我,不是毫無用處,我是能幫你實(shí)現(xiàn)野心的……鑰匙。』
赤狐的笑容消失了,他看著蕭云庭,眼神里充滿了探究。
他想看看,這個南朝皇子,到底還能說出什么花樣來。
『繼續(xù)說。』
『拓跋烈活著,你才能名正言順地以『清君側(cè)』的名義,整合那些反對他的勢力。他要是死在了這里,還是死在你的手上,你猜部落里那些忠于他的老家伙們,會怎么對付你?你就算能登上王位,這個位置,你坐得穩(wěn)嗎?』
『至于我……』
蕭云庭看著赤狐,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難道不好奇,拓跋烈為什么會為了我,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嗎?』
『你難道不好奇,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是怎么在這北境活下來,還讓拓跋烈都吃了虧的嗎?』
『你難道不好奇,我能用什么,來當(dāng)做幫你實(shí)現(xiàn)野心的……鑰匙嗎?』
蕭云庭的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小錘子,敲在赤狐的心上。
是啊。
這些問題,他從見到蕭云庭的第一眼起,就在好奇。
一個被流放的廢王,一個傳說中快死的病秧子。
為什么能讓拓跋烈如此看重?
為什么能有如此心計(jì)?
為什么……敢在自己面前,如此侃侃而談?
他的身上,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赤狐看著蕭云庭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強(qiáng)烈的沖動。
他想挖出這個人的所有秘密。
『你,到底想說什么?』赤狐的聲音有些沙啞。
蕭云庭知道,魚兒,上鉤了。
他緩緩開口,說出了一句讓拓跋烈都震驚不已的話。
『我要跟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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