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你知不知道,你在說多么危險的話?”拓跋烈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帶著一絲被點燃的欲望,“你這是在邀請一頭狼,進入你的羊圈。”
他的手,撫上蕭云庭的臉頰,滾燙的溫度,讓蕭云庭的身體微微顫抖。
“你就不怕,我把你連皮帶骨,吞得一干二凈嗎?”
蕭云庭喘息著,努力平復(fù)著狂跳的心。
他仰視著身上這個男人,看著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忽然笑了。
“怕?”他伸出手,勾住拓跋烈的脖子,主動將他拉向自己,“如果我怕,就不會來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
“再說了,誰是狼,誰是羊,還說不定呢。”
四目相對,空氣中仿佛有火花在迸濺。
拓跋烈低吼一聲,再也克制不住,俯身吻了下去。
……
半個時辰后,王帳的簾子再次被掀開。
蕭云庭整理著略有些凌亂的衣袍,走了出來。他的臉色依舊蒼白,但嘴唇卻帶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潤。
拓跋烈緊隨其后,臉上帶著一絲心滿意足的慵懶。
兩人并肩站在王帳前,面對著外面無數(shù)雙眼睛。
拓跋烈從腰間解下一柄匕首。
那匕首的刀鞘是純金打造,上面鑲嵌著華麗的寶石,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刀柄末端那顆碩大而猙獰的白色狼牙。
“這是我黑狼部落世代相傳的信物,『狼牙』。”拓跋烈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軍陣,“見此刀,如見我本人。”
他轉(zhuǎn)過身,面對著蕭云庭,眼神灼熱而專注。
在數(shù)萬人的注視下,他將這柄代表著狼王無上權(quán)力的匕首,親手交到了蕭云庭的手中。
“從今天起,你,蕭云庭,就是我拓跋烈唯一的『安達』,也是這柄匕首唯一的主人。”
草原語中,『安達』是結(jié)義兄弟的意思。
但所有黑狼部落的族人都知道,這柄鑲嵌著第一代狼王獠牙的匕首,只會傳給狼王唯一的伴侶。
拓跋烈握住蕭云庭的手,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按在冰冷的刀柄上。
他湊到蕭云庭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的王,現(xiàn)在,整個草原都知道,你是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