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lǐng),別跟他廢話了!我看他就是想拖延時(shí)間,直接殺了吧!』
『對!殺了他!』
赤狐擺了擺手,制止了手下的鼓噪。
他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看著蕭云庭。
『我承認(rèn),你很會說故事。但是,這種連三歲小孩都不會信的鬼話,你覺得我會信嗎?』
蕭云庭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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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轉(zhuǎn)頭,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但耳朵卻豎起來聽著的拓跋烈。
『拓跋烈,你來告訴他。』
『在剛剛過去的這個(gè)冬天,朔州城外的土地上,能不能長出新鮮的,綠油油的青菜?』
拓跋烈猛地抬起頭,眼神復(fù)雜地看著蕭云庭。
赤狐的目光也瞬間轉(zhuǎn)向了拓跋烈,帶著一絲探尋。
拓跋烈緊緊地抿著嘴,喉結(jié)上下滾動。
他想說『不能』,想拆穿這個(gè)南朝人的謊言。
可是,他親眼見過,那些在冰天雪地里,被一層薄薄的『冰膜』覆蓋著,卻依舊翠綠的蔬菜。他還用三匹上好的戰(zhàn)馬,換過蕭云庭的一車青菜。
那是事實(shí)。
一個(gè)讓他無法反駁,甚至感到一絲恐懼的事實(shí)。
看到拓跋烈的沉默,赤狐臉上的嘲諷,終于一點(diǎn)點(diǎn)地消失了。
他比誰都清楚拓跋烈的性格,這頭狼王,寧死也不會說謊。他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種回答。
『怎么做到的?』赤狐的聲音有些干澀。
『我有一種方法,叫做『暖棚』。』
蕭云庭開始解釋,他用最簡單,最符合草原人理解方式的語言。
『用一些透明的東西蓋起一座房子,讓太陽的光可以照進(jìn)來,但是不讓里面的熱氣跑掉。這樣,就算外面下著鵝毛大雪,房子里面也和春天一樣暖和。』
『我還有一種方法,叫『地龍』。在地下挖好通道,讓燒火的熱煙從土地下面走過,把冰冷的土地從下面烤暖。』
『我甚至……還有一種神仙才有的法術(shù),叫做『雜交』。』
蕭云庭的聲音壓低了一些,帶著一種神秘的誘惑。
『我可以讓兩種不同的草,結(jié)出一種全新的種子。這種新種子種下去,長出來的草,結(jié)的糧食能比以前多出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