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更少的傷亡,更多的勝利!
蕭云庭的手指,最后在地圖上劃出一條長長的線,從朔州城一直延伸向遙遠的西方。
『還有這條路。』
『現(xiàn)在,它是一條被沙匪盤踞的死亡之路。但只要我們聯(lián)手剿滅了黑風(fēng)山,再肅清沿途的小股匪徒,它就能成為一條黃金之路。』
『可汗的牛羊、馬匹、皮毛、藥材,可以通過這條路,源源不斷地賣到西域,換回金子、絲綢、茶葉。而我朔州的精鹽、鋼鐵、烈酒、還有更多你想象不到的東西,也能通過這條路,賣到草原的每一個角落。』
蕭云庭說完,收起了地圖,重新看向拓跋烈。
『可汗,現(xiàn)在你覺得,黑風(fēng)山那點不義之財,還算得上是富貴嗎?』
『那不過是我送給可汗的開胃小菜罷了。』
整個山谷,一片寂靜。
所有的狼騎兵都張大了嘴,他們聽不懂什么商業(yè)規(guī)劃,什么黃金之路,但他們能聽懂精鹽和寶刀。
那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實在的好處!
呼延的臉上,也第一次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神色。
他看看蕭云庭,又看看自家可汗,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因為蕭云庭描繪的這幅藍圖,太過誘人,也太過宏大。
拓跋烈死死地盯著蕭云庭,那雙鷹隼般的眸子里,翻涌著驚濤駭浪。
他本以為,自己今天來,是來碾死一只螞蟻。
卻沒想到,這只螞蟻,非但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倒,反而當(dāng)著他的面,畫出了一片大海。
他沉默了許久,久到張謙以為他要暴起發(fā)難。
終于,拓跋烈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
『你的圖,畫得很好。』
『但,我憑什么信你?』
『就憑你這張嘴?還是憑你這個一推就倒的身體?』
蕭云庭笑了。
『信與不信,可汗可以自己選。』
『但機會,只有一次。』
他將手中的地圖卷好,重新塞回袖中。
『現(xiàn)在,我們來談?wù)勓巯碌纳狻!?/p>
『黑風(fēng)山的財物,我說了,分文不取,全部歸可汗。這算是我這個未來的合作伙伴,送給可汗的見面禮。』
拓跋烈眼神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