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想離開他,什么后悔了,全都是騙人的!
她留在他身邊的真正目的,就是替那個男人獲取價值連城的股權,才裝出這副痛改前非的模樣。
他真是天字第一號大冤種,大傻逼。
嫉妒的暴戾在胸腔翻涌,她越是替霍云霆犧牲,越是幫著那個男人算計他,心底的妒火就燃燒得越發瘋狂。
胸口像是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灼心灼肺地疼,疼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
他俯身逼近,滾燙的氣息帶著毀天滅地的嘲諷砸在她臉上,
“你說……要是他知道你懷過我的種,還會不會把你當成純潔無瑕的白月光?”
顧安笙的唇被她自己咬得發白,血腥味在口腔炸開。
她拼命搖頭,淚水把視線糊成一片:“我沒有……我從沒答應過他要股權!”
盛怒中的男人卻聽不見任何解釋。
他猛地松了鉗制,順勢把她重重推倒在床,欺身而上,衣襟被粗暴撕開,紐扣四濺。
“想給霍云霆守身如玉?”他冷笑,嗓音低得發狠,“我會讓你帶著滿身的印記,躺上他的婚床!”
“每天被最恨的人上,爽嗎?”他俯身逼近她耳畔,字字淬毒,“讓我再爽幾天,玩膩了,就放你走,去做你的霍太太?!?/p>
從前,她總會激烈掙扎,像抵死不從的囚鳥;此刻,她卻只是顫抖,淚水順著鬢角滑進發根。
忽然——
她緩緩抬起手,沒有推拒,沒有耳光,而是輕輕環住他精壯的腰身。
淚濕的小臉主動貼上他滾燙的胸膛,像被暴雨打濕的小貓,怯怯地尋找唯一的熱源。
歐陽世稷渾身驟然僵住,脊背繃成一塊鋼板,連呼吸都停滯半拍。
掐在她肩頭的手猛地松開,懸在半空,指節微顫——
瘋狂、妒火、暴戾,全被這一蹭,瞬間錯愕取代。
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失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