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烽煙,豪強并起
五行戰將,四死一逃!消息傳出,整個厲戰天勢力集團為之嘩然,周邊區域所有關注此戰的幸存者勢力更是噤若寒蟬!魔一的兇名,如同瘟疫般迅速傳播開來,被稱為“蘇銘遺留下來的瘋魔守護者”。
接連損兵折將,尤其是五行戰將的幾乎全軍覆沒,徹底激怒了厲戰天,也讓他對魔一的實力有了最直觀的認識。他知道,若不親自出手,恐怕無人能奈何這尊兇魔,而拖延下去,只會讓這塊硬骨頭成為他統一道路上越來越顯眼的絆腳石。
終于,在一個陰云密布的午后,厲戰天親自出馬了。他沒有再帶大軍,身邊只跟著那名僥幸逃回的土行戰將,以及另外四名氣息晦澀、顯然實力也極為不俗的親衛強者(均有著B級中期以上的實力),徑直來到了堡壘之前。
厲戰天身形魁梧,面容剛毅,周身籠罩著一層凝練如實質的煞氣,雙目開闔間精光四射,不怒自威。他懸浮于半空,目光穿透距離,死死鎖定了堡壘入口處那個渾身散發著濃郁血腥與腐臭氣息、傷痕累累卻依舊戰意沖天的魔一。
沒有多余的廢話,深知魔一無法溝通,厲戰天直接出手!他一出手便是石破天驚,其天賦異能似乎與“重力”或“震蕩”相關,一拳揮出,空氣發出不堪重負的爆鳴,無形的力場如同山岳般向魔一碾壓而去!
魔一咆哮,血怒再啟,暗紅色的能量包裹全身,硬抗這恐怖一擊,腳下大地寸寸龜裂!它揮舞著利爪,腐毒領域濃縮于爪尖,撕裂空氣,反撲向厲戰天。
而那四名親衛強者與土行戰將,也同時從不同方向對魔一發動了猛攻!能量光束、元素沖擊、精神干擾……各種強大的異能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將魔一籠罩。
這一戰,打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慘烈和膠著。魔一雖強,但連番大戰,尤其是之前獨戰五行戰將,消耗巨大,身上舊傷未愈。而厲戰天作為一方霸主,實力確實強悍無比,其異能與戰斗經驗都極為老辣,正面硬撼魔一竟不落下風。再加上五名強者的從旁牽制騷擾,魔一陷入了苦戰。
堡壘之內,七女仆緊張萬分,通過觀測設備關注著戰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們指揮著炎牙、靈明及其麾下獸群,依托堡壘防御工事,拼命抵擋著戰斗余波和那五名強者偶爾分出的攻擊,勉強支撐。
戰場中心,轟鳴不斷,大地崩裂,煙塵沖天。魔一身上不斷添加新的傷口,腐綠色的血液灑落,腐蝕著地面。但它也極其兇悍,抓住機會,再次以重傷為代價,強行撕碎了一名躲閃不及的親衛強者,并將其能量吞噬!
厲戰天怒吼,攻擊愈發狂暴,重力場域不斷變化,時而如山壓頂,時而如泥沼陷足,極大地限制了魔一的行動。雙方以快打快,以狠斗狠,從地面打到半空,又從半空砸回地面,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最終,在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慘烈搏殺后,雙方在一次毫無花巧的正面硬撼中,各自震飛出去上百米!魔一單膝跪地,胸口一道深刻的拳印幾乎洞穿了它的軀體,腐毒領域黯淡,氣息萎靡了大半。而厲戰天也是臉色潮紅,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顯然也受了不輕的內傷,他看向魔一的目光中,充滿了震驚、忌憚,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若能掌控如此戰力……
他看了看身邊僅剩的三名親衛和土行戰將(四人也是個個帶傷,氣息不穩),又看了看那依舊固若金湯、閃爍著未知能量光澤的堡壘,心知今日想要徹底拿下對方,己方恐怕也要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哼!倒是一頭好畜生!”厲戰天壓下翻騰的氣血,聲音冰冷地開口,雖是對魔一說,目光卻掃向堡壘方向,“今日便到此為止!爾等據守此地,阻撓人族大一統,實乃罪孽!待本座整合北方,攜大勢再來,屆時,若再不歸順,雞犬不留!”
說罷,他深深看了一眼掙扎著想要再次站起的魔一,冷哼一聲,帶著手下化作數道流光,迅速撤離了戰場。他需要時間消化新占領的地盤,也需要時間恢復傷勢,并思考如何對付這尊難以馴服的兇魔。
隨著厲戰天一行的退走,堡壘周圍的壓力驟減。魔一低吼一聲,終于支撐不住,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陷入了深度的自我修復與沉睡之中。七女仆連忙沖出,將其小心翼翼地抬回堡壘深處,利用庫存的魂晶和生命空間的生機為其療傷。
經此一役,雙方暫時陷入了一種微妙而脆弱的平衡之中。厲戰天勢力不再輕易前來挑釁,但包圍和監視并未完全撤去。而以魔一和七女為首的蘇銘遺留勢力,則憑借著魔一拼死換來的威懾,以及那神秘莫測的生命空間作為底牌,在這末世烽煙中,繼續艱難地固守著,等待著那不知飄向何方、歸期何日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