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里,我每周都會去探監(jiān),掰著手指數(shù)阿舟還有多久能回來。
直到江屹舟出獄那天,我和媽媽喜極而泣。
現(xiàn)在想想,在發(fā)生后來那些事之前的那段時光,已經是我生命里最幸福的日子了。
“阿舟,你為什么還留著這個東西!你究竟,究竟把我這個妻子置于何地!”
蘇念念刺耳的尖叫聲將我拉回現(xiàn)實。
顯然,回憶被打斷的還有江屹舟。
他不悅的擰眉,語氣森冷,
“蘇念念,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管了?”
蘇念念渾身一顫,氣焰瞬間萎靡下去。
她緊咬下唇,淚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轉。
最終,竟然走到我身前,向我說了聲對不起!
“姐姐。。。。。。舒窈,我叫你一聲姐姐,算我求你,我真的只有阿舟了,你別把他搶走好不好?”
眼前這人,真的是記憶里那個永遠囂張跋扈的蘇念念嗎?
我有些愕然。
作為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因為有著父親的偏愛,她向來把我當狗一樣對待。
她往我眼睛里滴過強力膠水,剪光過我的頭發(fā),用卷發(fā)棒將我燙的皮開肉綻過。
這一切,江屹舟都看在眼里。
他曾經為了保護我,還被蘇念念找來的混混折斷過手指。
有時候我甚至感覺,他應該是比我更恨蘇念念的。
而這,也是我后來發(fā)現(xiàn)他出軌蘇念念后,那樣瘋魔的原因。
那時候,媽媽已經胃癌晚期。
更新時間:2025-11-1520:41: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