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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五年后,我在律所門口搬動新購入的盆栽。
突然,手中的盆栽被一雙手穩穩地扶了一把。
我正要道謝,卻發現來人竟是江屹舟。
他的視線在我沾染了灰塵的襯衫上打量片刻。
隨后小心翼翼地問我,臉上的傷是怎么好的。
我隨口說了句感謝現代醫學。
江屹舟頓了頓,不知為何沒有接話。
緊接著,他突然微紅著眼眶,問我:“近些年過的好不好?”
我輕輕將盆栽放下,平靜地說,
“江總,你越界了。我著急下班,老公孩子還在等我回家。”
。。。。。。
江屹舟不過愣了半秒,眼底便溢滿無奈與復雜。
他顯然不信。
“阿窈,你不必強撐的。”
“我們畢竟夫妻一場,我。。。。。。是真心實意想為你好。”
說罷,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我長褲上的褶皺。
不知腦補了什么,最終目光酸澀地遞給我一張黑卡,
“這家律所在業界很有知名度,離開我后,你去了這兒。。。。。。當保潔?”
“這張卡里有一千萬,就當。。。。。。就當是我欠你的補償。”
我沒有接過,只低頭看了眼自己純白色的襯衫。
沒有任何大牌logo,卻是謝凜專門給我準備的高級定制。
看來,江屹舟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爛。
竟然不知道,自己要找的律師就是我。
我沒有解釋的意思,轉口問起江屹舟的來意。
他頓了頓,神色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