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rmaceuticals那邊。”
胖秘書翻開另一份文件,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匯報(bào)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股價已經(jīng)沖到81。2美金,已經(jīng)按照您的指示,全部賣出,并開始做空。”
他咽了口唾沫,念報(bào)告的時候舌頭都有些打結(jié):
“之前用三千五百萬美金,雙倍杠桿,在18。188美金買入,81。2美金賣出,利潤是兩億四千二百五十萬美金。”
“另外一筆一千萬美金,雙倍杠桿,在40美金買入,81。2美金賣出,利潤是兩千零六十萬美金。”
“老板,兩筆加起來,咱們這一共賺了兩億六千三百一十萬美金!”
2000年的兩億六千多萬美金!
胖秘書感覺自己心臟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每次算這個數(shù)字,他都得掐自己一下,確定不是在做夢。
處理完所有事務(wù),林濤動身前往豫園,他和房詩琪約好了在那見面。
連下了五天的冷雨,把整個豫園浸泡成了一幅青灰色的水墨畫。
城隍廟商圈的石板路泛著一層油光,檐角掛著的銅鈴在濕冷的風(fēng)里,發(fā)出沉悶的叮當(dāng)聲。
房詩琪和云蘿正站在一個糖炒栗子攤的屋檐下躲雨。
云蘿捧著一袋熱乎乎的栗子,小嘴塞得鼓鼓囊囊,像只囤食的倉鼠。
而房詩琪只是安靜地站著,目光沒有焦點(diǎn)地望著屋檐下斷線的雨珠,神情有些陰郁,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濤!這里這里!”
云蘿眼尖,第一個看到了雨幕中走來的身影,立刻興奮地?fù)]舞著小手。
林濤撐著一把黑傘,步履沉穩(wěn)。
隨著他的走近,房詩琪的目光終于從雨簾上移開,落在了他的身上,眼底那抹揮之不去的陰郁,也悄然散去了幾分。
“早上有點(diǎn)事,等久了吧。”
林濤收起傘,一股紅糖炒栗子的香甜氣息混著他身上清爽的味道撲面而來。
“沒有呀,我們也是剛到。”
房詩琪淺淺一笑,像是雨后初晴的荷花,
“反正這里也來過好幾次了,就隨便逛逛。”
“林濤,外面又冷又下雨,一點(diǎn)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