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只能裝模作樣的科普常識。
“那我還不如直接答應ppr,把股份按20億美金全部給他!”
“這樣我還可以獲得ppr的友誼!”
“我還費那么大勁和你交易干嘛?”
阿薩德不再一副聆聽模樣,他用食指在空氣中畫“弧線”(阿拉伯文化中表示“否定”)。
同時嘴角下撇,傳遞明確的拒絕信號,避免直接說“不”的冒犯。
“你們經過ppr的算計和獵殺!”
“你們竟然還要和ppr做朋友!?”
“你見過雄獅會和它的食物做朋友嗎?”
林濤滿臉平靜的反問。
“林先生,你說的這些話冒犯到我們了!”
阿薩德額頭青筋畢露,顯然在壓制著憤怒。
“我只是陳述事實。”
“你們敢對一個陳述事實的人發脾氣!”
“卻不敢對事實本身有所表示,這就是真主告訴你們的智慧嗎?”
林濤對阿薩德的表現不為所動。
“真主是不容揣度的!”
阿薩德突然起身,踱步至窗邊,刻意與林濤拉開距離,試圖通過這種空間上的變化打破談判節奏。
“林先生,談話不要摻雜個人信仰在里面!”
多梅尼科在一邊好意提醒林濤。
他知道,阿薩德這種“權力走位”在阿拉伯部落會議中很常見,意在宣示主導權,同時也暗示著“隨時可終止談判”。
“只要我們交易達成,我們從此以后就是朋友!”
“相信你們的真主告訴過你們,該如何對待你的朋友,該如何對待你的對手!”
林濤表情依舊平靜,有些許像個布道師。
“愿真主護佑你!”
“多梅尼科,備好合同,我要和林先生做朋友!”
阿薩德帶著那幾個阿拉伯人做完一套禱告,并對林濤表達完尊敬后直接安排律師過來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