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那位負責人瞬間語塞。
是啊,扣押救命物資,罔顧政令,眼睜睜看著疫情蔓延,還有比這更極端的事情嗎?
“對付流氓,就要用比流氓更狠的手段。”
林濤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他們講利益,我就讓他們傾家蕩產。”
“他們要面子,我就讓他們身敗名裂。”
“當他們最看重的東西,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摧毀時,所謂的‘原則’和‘底線’,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說完,他不再解釋,而是走到旁邊的待客區,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
那份從容,與會議室里緊繃的氣氛格格不入。
沈老端坐著,看似平靜,但放在膝蓋上,微微收緊的手指,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他看著林濤的側影,腦海里翻江倒海。
這個小子,在茶館里跟他談“匹夫有責”的時候,他只當是一個有野心、有魄力的后輩。
可現在,他親眼看著林濤將商業、輿論、政治三種力量擰成一股繩,化作一把無形的,精準而致命的刀,揮向千里之外的官場。
這已經不是魄力的問題了。
這是一種近乎于道的“術”。
一種他活了七十多年,在無數次權力博弈中,都未曾見過的,屬于新時代的,降維打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十分鐘。
二十分鐘。
會議室里,除了林濤偶爾喝茶的細微聲響,只剩下眾人壓抑的呼吸聲。
那位軍方將領已經忍不住開始來回踱步,眼神不時瞟向墻上的掛鐘。
就在氣氛壓抑到時——
“叮鈴鈴——”
桌上那部紅色的保密電話,突然發出了尖銳的響聲!
所有人的心臟都猛地一跳!
離電話最近的秘書,手忙腳亂地接起,聽了片刻,臉色驟變,他捂住話筒,轉向主位上的老人,聲音發緊。
“手長,是南省的電話,他們他們說網絡上出現了大量針對他們的惡意造謠,請求部門立刻采取措施,刪除信息,消除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