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衣服
楊天德望著魏蘭蘭快速消失的極快身影,嘴角處卻是緩緩勾起一抹深笑,雖然知道魏蘭蘭很有可能會再次回到操場,然后在垃圾桶里急切翻找帶著顧成玉味道的毛巾。
但楊天德顯然是不打算把手里的這條毛巾扔掉,所以,魏蘭蘭也只能是空想,而楊天德也不會好心告知她,這條毛巾將會被他拿去私用。
高文忠的做事效率很快,幾乎是楊天德把留有顧成玉汗液的毛巾送到高文忠那里的不到一天的時間內,楊天德就被高文忠打電話告知他,“催眠熏香”已經制作完成。
至于如何使用這種可以改變顧成玉大腦意識和以往常識的“催眠熏香”,在楊天德去高文忠那里將東西拿走時,高文忠也詳細為他做了一番闡述。
不過,考慮到這是高文忠自己做出來的第一批“催眠熏香”,楊天德覺得這場實驗其中可能會出現失靈的問題,為此,他正仔細地琢磨著有什么及時補漏的辦法。
而絲毫沒有發覺已經盯上自己,并且準備把自己當做試驗者的顧成玉,當他被楊天德叫到教室外的走廊內時,顯而易見的事情是——他此刻還沒有對楊天德產生任何的防備心思。
“顧同學,你做的物理作業實在是太差勁了啊!”楊天德這時正以一種批評教育的嚴肅口吻,和顧成玉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媽媽她打電話過來,特意問我你物理這門學科的成績最近有沒有提高。”
由于楊天德對顧成玉有所了解,并且知曉顧成玉是單親家庭長大,雖然顧成玉的母親即使平時對他多加管教,他也完全沒有聽話學習的跡象。
但是,據楊天德長時間的細致觀察來看,顧成玉十分不愿意聽到他母親令他格外心煩的口頭說教,同樣煩躁他母親為此而常常親自到學校。
而楊天德之所以會將顧成玉的母親搬出來,也是為了能夠讓顧成玉暫時地服從他這個任課老師的話。
“你怎么跟我媽媽說的?”顧成玉上鉤,楊天德只是面上不動聲色地回復著顧成玉剛才的問話,“我知道像顧同學你這樣受歡迎的男生,經常心思不在學習上,可能是因為身邊的同學太追捧你,讓你個人受到困擾。”
“不過,雖然我告訴你媽媽不用親自來學校督促你學習。”楊天德講到正題,抬手扶了下有點下滑的眼鏡,面上帶著些微笑意地看著顧成玉,說道:“但是,你媽媽她還是覺得不安心。”
“我當時和你媽媽說了一個方式,她才最終掛斷了電話。”顧成玉此刻接著楊天德的話,問著他道:“什么方式?”
“很簡單的,顧同學,你不用為此感到緊張。”楊天德面色十分親和地答復著顧成玉,“我跟你媽媽講,由我督促你。”
注意到微微變色的不悅容顏,楊天德卻是又笑著張嘴和顧成玉說道:“不過,顧同學,你放心,我這個做老師的肯定不會像你媽媽那樣故意難為你。”
“你只需要配合老師,讓老師為你拍一張你正在‘努力學習’的照片,然后老師發送到你媽媽那里。”楊天德覺得自己這種妥當的做法,并不會引起顧成玉的心理懷疑。
縱然顧成玉并不樂意與楊天德這種上了年齡的老教師有什么接觸,更不情愿被人假裝看著學習,但一想到自己母親那副咄咄逼人的發火模樣,顧成玉還是沒能拒絕楊天德。
“那行,我現在就去一趟老師你的辦公室,你給我拍了‘學習照片’,發我媽媽她的手機里面就算完事。”因為顧成玉在楊天德面前一直都不懂得使用尊稱,同時言語和行動也沒多少禮貌,所以楊天德早就知道即使“好心”幫了顧成玉,顧成玉也不會對感恩戴德。
不過…現在的楊天德卻也不想與顧成玉多做計較,只要他把“催眠熏香”用在顧成玉身上,那么,顧成玉對他的態度改變不過就是轉瞬之間的事情,而他做老師這么多年,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到了楊天德辦公的地方,雖然這里有幾個老師和楊天德一起工作,但現在其他人似乎都不在,顧成玉此刻倒是也沒放在心上。
楊天德將一張物理試卷遞向顧成玉,“顧同學,就先在選擇題挑幾個做做,你坐在椅子上,我給你挑個角度好拍照。”
而在顧成玉按照顧成玉所說,垂首低眸看著試卷上的題目,并且握筆寫下一個看似認真思考過的答案時,被楊天德放在一旁的香爐里的熏香,因為已經點燃,并且它的味道不濃烈嗆鼻,所以顧成玉吸入時竟然也沒發覺絲毫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