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的柜姐雙手接過卡片,只看了一眼——這是百達翡麗vip中極少部分人才能擁有的專屬身份卡,象征著至少五千萬以上的累計消費。她再抬頭看陸遠時,眼神里幾乎要拉出絲來,聲音都放柔了幾個度:“好的,陸先生,您請稍等。”
她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將那枚女士腕表取出,放置在托盤上。
“陸先生,您眼光真好。這是我們的ref。7121r女士腕表,18k玫瑰金表殼,表圈和乳白色表盤上鑲嵌了總計約0。8克拉的頂級威塞爾頓鉆石,搭載的是cali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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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手動上鏈機芯,精準而優雅。”柜姐熱情地介紹著,“這款公價是200萬元。按照目前的規定,您只需要再任意搭配累計50萬元的周邊產品或表帶,就可以直接帶走了。”
朱鎖鎖在一旁,原本還沉浸在腕表的精美之中,但敏銳地捕捉到那位柜姐看陸遠時那幾乎不加掩飾的、帶著勾引意味的眼神,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升起一股強烈的不悅。她微微側身,擋在了陸遠和柜姐之間,伸出手輕輕挽住陸遠的手臂,聲音甜得發膩:“遠哥~”她拖長了尾音,目光掃過那枚腕表,撇了撇嘴,“這個表……設計好繁瑣,鉆石閃得晃眼,我不太喜歡呢。我們還是去別家看看吧?”
她這話一出,旁邊的柜姐臉色瞬間僵了一下。
陸遠豈會看不出身邊女人這點宣示主權和吃味的小心思?他握住她的手,手指在她手心輕輕撓了一下:“好,不喜歡我們就換一家。你說不喜歡,那它就不夠好。”說完跟柜員點頭示意后,拿了卡就要離開。
“喲!這不是我們高冷獨立、揚言要靠自己本事吃飯的朱鎖鎖小姐嗎?”
一個陰陽怪氣的男聲,在旁邊響起。
幾人循聲望去,只見謝宏祖摟著一個穿著性感、妝容濃艷、網紅臉特征明顯的女人,正站在不遠處,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誚。他顯然是看到了剛才朱鎖鎖拒絕那枚名表的一幕。
“怎么?”謝宏祖摟著女伴走上前,目光在朱鎖鎖和陸遠之間掃視,最后定格在朱鎖鎖身上,“這是傍上了大款,連兩百萬的表都看不上了?還是說……在陸總面前,還得繼續維持你那套‘獨立女性’的人設,不好意思收太貴重的禮物啊?”他特意在“獨立女性”和“人設”上加了重音,嘲諷意味十足。
他懷里的女伴也配合地發出嗤嗤的低笑,輕蔑地打量著朱鎖鎖。
朱鎖鎖臉色一沉,正要反駁,陸遠卻輕輕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陸遠甚至沒有正眼看謝宏祖,他的目光依舊落在朱鎖鎖身上,語氣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漠視,仿佛謝宏祖只是空氣:“跳梁小丑,何必理會。”他攬住朱鎖鎖的腰,轉身就要離開。
這種徹頭徹尾的無視,比任何言辭都更讓謝宏祖難堪和憤怒。他感覺自己像個小丑,臉色瞬間漲紅,提高音量:“陸遠!你在裝什么?!不過是個有點錢的暴發戶!你以為鎖鎖跟你在一起是真心的?她不過是看上了你的錢!等她玩膩了,或者你破產了,你看她還會不會在你身邊!”
這話已經極其無禮且惡毒。連旁邊的柜姐和保安都皺起了眉頭。
陸遠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身。他沒有動怒,臉上甚至沒什么表情。
“謝宏祖,”陸遠開口,聲音不高:“你的認知,永遠停留在用錢來衡量真心,用家世來填補無能的可悲層面。”他的目光掠過謝宏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謝嘉茵知道你來找我的麻煩嗎?我猜,如果謝女士知道她的寶貝兒子正跟遠航資本叫囂的話,你恐怕連門都出不了了吧?”
謝宏祖的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
“至于鎖鎖……”陸遠的目光回到朱鎖鎖臉上,化為一臉的寵溺,“她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由她自己決定。我陸遠的女人,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她的‘真心’,更不需要靠接受昂貴的禮物來維系關系。因為,”他頓了頓,目光再次掃向臉色鐵青的謝宏祖,“我給的,是她可以選擇接受的底氣;而她在我身邊的每一刻,都是我捧在手心的無價之寶。這,是你這種人永遠無法理解,也永遠無法給予的。”
他這番話,沒有半個臟字,卻像一個個無形的耳光,狠狠地扇在謝宏祖臉上
謝宏祖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陸遠“你……你……”了半天,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看著周圍那些店員和顧客的目光,仿佛都充滿了異樣和同情,他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
“我們走。”陸遠不再多費唇舌,擁著因為他那番話而感動的一塌糊涂的朱鎖鎖,徑直向門外走去。經過柜臺時,他對那位柜姐淡淡道:“剛才看的那塊表,以及你們店里今年新到的、適合她這個年齡段的限量款,明天送到這個地址。”他遞出一張私人名片,上面只有一個名字和地址。
柜姐雙手顫抖地接過名片,連聲應道:“好的,陸先生!一定為您安排好!”
陸遠微微頷首,帶著朱鎖鎖消失在店門口。
【朱鎖鎖:好感度
92100。好感度大幅提升源于“被信任與珍視的安全感”與“目睹陸遠實力與魅力的強烈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