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漫妮與過去徹底切割,羈絆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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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復雜,也最需要一場儀式性切割的,是顧佳。
許幻山的煙花公司,終于為他偏執(zhí)的“藝術(shù)追求”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那批含有不穩(wěn)定成分的藍色煙花,在一次小型商業(yè)活動燃放時,發(fā)生了輕微爆炸和火災,雖未造成人員死亡,但數(shù)人受傷,現(xiàn)場設備損毀嚴重,輿論嘩然。公司面臨巨額賠償和監(jiān)管部門的重罰,資金鏈徹底斷裂,瀕臨破產(chǎn)。
許幻山四處求助無門,往日的“朋友”避之不及。走投無路之下,他只能厚著臉皮,再一次找到了顧佳。
他是在“清源茶業(yè)”的新辦公室外攔住顧佳的。不過短短數(shù)月,他仿佛蒼老了十歲,胡子拉碴,眼窩深陷,身上帶著一股頹敗的氣息。
“顧佳……幫幫我,這次只有你能幫我了……”他聲音沙啞,帶著乞求。
顧佳看著他,心中已無半分波瀾。她想起了他曾經(jīng)的固執(zhí),想起了他對陸遠的詆毀,想起了自己獨自支撐茶廠時的艱辛。
“幻山,我?guī)筒涣四恪!彼穆曇衾潇o得近乎殘忍,“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你的公司,你的‘藝術(shù)’,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路。”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許幻山激動起來,試圖去抓她的手,“顧佳,我們復婚吧!我們重新開始!子言不能沒有完整的家!”
他祭出了孩子,試圖觸動她內(nèi)心最柔軟的部分。
顧佳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眼神銳利如刀:“許幻山,到了現(xiàn)在,你還覺得問題只是公司破產(chǎn)嗎?我們之間,早在你一次次否定我的價值,在你固執(zhí)己見聽不進勸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完了。子言會有完整的愛,但那個家,永遠不會再是你和我。”
她的話,像最后的判決,擊垮了許幻山所有的希望。他癱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像個無助的孩子。
顧佳沒有再看他一眼,轉(zhuǎn)身走進了燈火通明的辦公樓。那里,有她奮斗的事業(yè),有她嶄新的未來,有她心甘情愿依附的那個強大的男人。
當晚,顧佳帶著一身疲憊,卻也有一種卸下千斤重擔的輕松,來到了陸遠所在的君悅府頂層。她沒有訴說白天的事情,陸遠也早已通過自己的渠道知曉了一切。
他什么也沒問,只是在她進門時,遞給她一杯溫熱的紅茶。然后,在她接過茶杯的瞬間,順勢將她拉入了懷中。
這個擁抱,不帶任何情欲的色彩,更像是一種無聲的接納和肯定。顧佳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胸膛傳來的穩(wěn)健心跳,白天面對許幻山時強裝的堅硬外殼瞬間碎裂,露出了深藏的脆弱和疲憊。
“都結(jié)束了……”她低聲說,像是在告訴他,也像是在告訴自己。
“嗯。”陸遠的下巴輕輕抵著她的發(fā)頂,“你做得很好。”
他沒有安慰,沒有憐憫,只有對她決斷的認可。這比任何話語都更能撫慰顧佳。她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這份令人安心的氣息里。
隨后的一切,發(fā)生得自然而然。他吻她的時候,帶著一種不同于以往的、帶著些許憐惜和強烈占有的溫柔。他引導著她,褪去彼此束縛的衣物,在那張可以俯瞰眾生的巨大落地窗前,在璀璨城市燈火的見證下顧佳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她主動回應著他的吻,笨拙卻熱烈地探索著他的身體,將自己所有的脆弱、依賴、以及斬斷過去后新生的決絕,都毫無保留地交付出去。她像是在通過這場靈與肉最深度的交融,完成一場與舊時代的告別儀式,也完成對自己身心的徹底洗禮,打上屬于陸遠的新烙印。
陸遠能感受到她身體里釋放出的、與以往截然不同的熱情與決絕。他滿意于她的徹底臣服,也更加用力地擁抱著她。
【顧佳與過去徹底切割,好感度
+7,當前好感度
100(身心托付與絕對歸屬)】
風暴平息,顧佳癱軟在陸遠懷中,渾身酥軟,意識卻無比清明。她看著窗外那片她曾經(jīng)奮力想要融入、如今卻被她踩在腳下的璀璨星海,心中一片寧靜。
過去,已徹底斬斷。
未來,就在這個抱著她的男人手中。
陸遠感受著懷中三個女人以不同的方式,完成了與過去的徹底切割,將身心完全交付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