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勇氣。她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期待能從里面看到一絲心動。
王柏川迎著她的目光,沒有立刻回答。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的眼神平靜,帶著一絲溫和。
“你很好,小美。”他像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漂亮,聰明,有魅力。”他話鋒一轉,“但是,我很抱歉,我目前沒有和一個女人確定穩定關系的打算。”
樊勝美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什么意思?”她愣住了,聲音干澀,大腦一片空白。
“意思是,”王柏川的聲音清晰而冷靜,“我們可以是朋友,是老同學,甚至。。。。。可以有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他放下酒杯,繼續道,“但關系,止步于此。我給不了你承諾,也給不了你想要的、以婚姻為目的的穩定。”
這番話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樊勝美緊繃的神經和強裝的鎮定。酒精放大了她的情緒,委屈、羞恥、絕望。。。。
“為什么……為什么連你也不要我……”她癱坐在地上,捂著臉,失聲痛哭,紅色的裙擺鋪散開,像一朵凋零的花,“我到底哪里不好……我只是……我只是想要一個依靠……”
“我……我家里出事了,我哥哥他……我需要錢,很多錢……”她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我知道我不該來找你,可是……可是我還能找誰呢?在上海,我只認識你了……”
她不管不顧地撲向王柏川,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腰,將滿是淚痕的臉埋在他胸前,嗚咽著:“幫幫我,柏川……求你了……我不知道還能怎么辦了……”
她仰起臉,帶著淚水和酒意,胡亂地想要去尋找他的嘴唇,這是一種絕望下的本能索取,試圖用最原始的方式換取憐憫和承諾。
王柏川沒有推開她,但也沒有回應。他的手臂甚至沒有環住她,只是任由她掛著。他的眼神冷靜,看著懷中這具性感曼妙、此刻因為哭泣微微顫抖的軀體。今天的她,與之前任何一次見面都不同,褪去了所有偽裝的高冷和矜持
就在她的唇即將碰到他的瞬間,王柏川微微偏開了頭。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我說了,錢,或者物質上的幫助,我可以給你。但其他的,不行。”他微微用力,將她從自己懷里稍稍推開一點距離,看著她的眼睛,“想清楚,小美。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以及,你愿意為此付出什么?”
樊勝美如遭雷擊,松開了王柏川,癱軟在地。她放下所有尊嚴的投懷送抱,換來的竟是如此直白而殘酷的答案。眼淚再次洶涌而出,這次不再是表演,而是真正的崩潰。
王柏川靜靜地看了她片刻,然后蹲下身,沒有擁抱,只是遞過去一張紙巾。“你很好,勝美,我確實挺喜歡你的。”他的聲音緩和了一些,“只是我們要的東西不一樣。我可以幫你解決眼前的麻煩,錢不是問題。但前提是,你得想清楚,你能用什么來換。”
樊勝美的哭聲漸漸止住,她抬起淚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英俊,多金,強大,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傻乎乎追求自己的王柏川了。現在的他,沒有不勞而獲,沒有感情用事,只有赤裸裸的交易。
巨大的失落和絕望之后,一種畸形的認命感反而升騰起來。她想到了之前的相親對象,想到了家里父母哥嫂的巨大窟窿,想到了自己一個人在上海的拼搏。。。
至少,王柏川愿意給出籌碼,至少,他還是個年輕的富豪,至少,她能抓住一點實實在在的東西。
她看著王柏川,又看了看茶幾上那杯昂貴的威士忌,沉默了片刻~最終,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用手背擦掉眼淚,妝容有些花了,卻透出一種破碎的美感。
她深吸一口氣,沒有站起來,而是就著跪坐在地上的姿勢,微微仰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王柏川,聲音帶著哭過后的沙啞和一種認命般的柔順:“我……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表現的。。。。。”
在王柏川的目光示意下,她顫抖著伸出手,解開了他家居服的腰帶。這個角度,他能更清晰地欣賞到她此刻的姿態——曾經高傲的“女王”,此刻如同虔誠的信徒,紅色的裙擺如同獻祭的帷幕,包裹著那具成熟性感、曲線驚心動魄的胴體。因為跪姿,裙裾緊繃,勾勒出臀部飽滿如滿月的誘人弧度,深v的領口因為前傾的姿態,蕩出令人心悸的波浪。
她俯下了身子。
王柏川靠在沙發背上,雙手搭在沙發沿,感受著身體的反應,欣賞著眼前賞心悅目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