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段譽的感情困擾后的第二天,我們繼續(xù)向大理進發(fā)。路過一個邊境小鎮(zhèn)時,卻意外地遇到了一件讓喬峰內(nèi)心再次波瀾起伏的事情。
這個小鎮(zhèn)位于大理與其他地區(qū)的交界處,經(jīng)常有各種各樣的人經(jīng)過,包括一些來自北方草原的游牧民族。當(dāng)我們在鎮(zhèn)上休息時,恰好遇到了一個契丹商隊。
這些契丹人身材魁梧,相貌粗獷,說話聲音洪亮,和漢人的氣質(zhì)明顯不同。當(dāng)喬峰看到他們時,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大哥,你怎么了?我注意到了喬峰的異常。
沒。。。沒什么。喬峰勉強笑了笑,但眼神卻不自覺地朝那些契丹人看去。
那些契丹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喬峰,其中一個年長的商人走了過來。
這位兄弟,你是契丹人嗎?那個商人用帶著濃重口音的漢語問道,我看你的相貌很像我們草原的人。
這個問題如同晴天霹靂,讓喬峰愣在了原地。周圍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我。。。我是漢人。喬峰有些僵硬地回答。
是嗎?那個契丹商人仔細(xì)打量著喬峰,可是你的相貌、體格,還有那種氣質(zhì),真的很像我們契丹人。特別是你的眼神,有一種草原雄鷹的感覺。
喬峰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我和段譽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他的不安。
大叔,您認(rèn)錯人了。我主動幫喬峰解圍,我這位兄長確實是漢人,只是長得比較魁梧而已。
那個契丹商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喬峰,最終搖了搖頭:也許吧,可能是我看錯了。不過,如果這位兄弟真的有契丹血統(tǒng),歡迎到我們草原上做客。
說完,契丹商人轉(zhuǎn)身離開了,但他的話卻如同種子一樣,在喬峰心中生根發(fā)芽。
接下來的一路上,喬峰都顯得心事重重,話很少,經(jīng)常走神。
當(dāng)晚,我們在鎮(zhèn)外的一個小客棧里住下。我和段譽商量后,決定主動找喬峰談?wù)劇?/p>
大哥,白天那個契丹商人的話,是不是讓你想起了什么?我直接問道。
喬峰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苦笑道:華勇兄,你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我們是兄弟,你的心事寫在臉上。段譽也關(guān)心地說道,大哥,有什么話就說出來吧。
喬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今天那個契丹人的話,確實觸動了我心中最深的困擾。
什么困擾?我問道,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關(guān)于我的身世,關(guān)于我到底是什么人。喬峰的聲音有些沉重,你們知道嗎?我從小就被丐幫收養(yǎng),對自己的親生父母一無所知。
我知道你是被丐幫前任幫主收養(yǎng)的。我點頭,但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關(guān)系很大。喬峰痛苦地說道,因為我越來越確信,我可能真的是契丹人。
這個消息讓我和段譽都有些震驚,雖然我們之前就有所猜測,但當(dāng)喬峰親口說出來時,還是感到意外。
大哥,即使你真的是契丹人,那又怎樣?段譽安慰道,在我們眼中,你就是我們的兄長。
可是其他人不會這樣想。喬峰苦笑,你們知道漢人和契丹人之間的仇恨有多深嗎?如果我的身世暴露,不僅我會成為眾矢之的,連丐幫也會因為我而蒙羞。
大哥,你這樣想就不對了。我認(rèn)真地說道,一個人的價值不在于他的血統(tǒng),而在于他的品格和行為。
可是這個世界不是這樣看的。喬峰搖頭,在大多數(shù)人眼中,契丹人就是敵人,就是蠻夷,不管你做了什么好事,這個身份都會讓你被排斥。
我能理解喬峰的困擾。在這個時代,民族身份確實是一個敏感的問題。但作為兄弟,我不能眼看著他被這種困擾折磨。
大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認(rèn)真地看著他,你覺得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