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萬劫谷的寧靜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我正在院中練習天山六陽掌,段譽在一旁觀摩學習,鐘靈則在喂養(yǎng)她的動物朋友們。突如其來的聲響讓我們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不速之客
很快,谷口處出現(xiàn)了十幾個騎馬的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漢子,身材魁梧,面色嚴峻。他們一進入萬劫谷,就四處張望,顯然是在尋找什么。
鐘萬仇從房中快步走出,臉上帶著警惕的神色。諸位是何人?來我萬劫谷有何貴干?
那個為首的中年漢子翻身下馬,抱拳說道:在下是大理城的捕頭王雄,奉命前來緝拿要犯。聽說有兩個可疑人物藏匿在貴谷中,還請鐘谷主配合我們的工作。
聽到這話,我和段譽都愣住了。什么要犯?我們明明是清白的,怎么會被當作要犯?
王捕頭,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鐘萬仇皺著眉頭問道,我萬劫谷中并無什么要犯。
王雄從懷中取出一張告示:鐘谷主,這是大理城的通緝令。兩名嫌犯,一個自稱虛竹和尚,一個是大理世子段譽。他們涉嫌在城中鬧事,打傷多名守衛(wèi),現(xiàn)在正被通緝。
段譽聽了大驚:什么?我什么時候打傷守衛(wèi)了?這明顯是冤枉!
我也感到莫名其妙。我們在大理城的時候確實發(fā)生過一些沖突,但那都是正當防衛(wèi),而且對方也不是什么守衛(wèi)。
王捕頭,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我冷靜地說道,我們可以跟你們回去說清楚,但請不要在這里大動干戈。
王雄搖了搖頭:誤會不誤會,回到城里自有大人判斷。現(xiàn)在你們必須跟我們走!
鐘靈聽到這里急了:什么要犯?虛竹大師和段哥哥是好人!你們不能抓他們!
小姑娘,這是官府的事,你不要插手。王雄雖然語氣還算客氣,但態(tài)度很堅決。
看到這個情況,我知道必須冷靜處理。作為現(xiàn)代人,我深知在這種情況下情緒化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理性分析
王捕頭,請稍等。我舉起手示意,在處理這件事之前,我們是否可以先理清楚事實?
王雄有些不耐煩:什么事實?通緝令就在這里,你們就是要犯!
王捕頭,你作為捕頭,應(yīng)該知道斷案需要證據(jù)。我用現(xiàn)代的邏輯思維開始分析,請問,你們的指控具體是什么?時間、地點、受害人都是誰?
這個問題讓王雄愣了一下。他重新看了看通緝令:嗯。。。指控是在大理城南門附近打傷守衛(wèi),時間是三天前。
三天前?段譽立刻反駁,三天前我們根本沒有去過南門!我們是從東門進城的,而且當天就離開了!
我點了點頭:對,而且我們有證人可以證明我們的行蹤。鐘谷主可以作證,我們已經(jīng)在萬劫谷住了好幾天了。
鐘萬仇立刻站出來:不錯,兩位確實在我谷中住了數(shù)日,三天前他們根本不在大理城!
王雄看了看通緝令,又看了看我們,神色開始有些動搖。
深入調(diào)查
我繼續(xù)運用現(xiàn)代的審問技巧:王捕頭,請問報案的人是誰?受傷的守衛(wèi)現(xiàn)在情況如何?他們能夠準確描述嫌犯的外貌特征嗎?
這個。。。王雄顯然沒有想過這些細節(jié)問題,報案的是一個商人,說看到有人打傷了守衛(wèi)。至于受傷的守衛(wèi)。。。我也沒有詳細詢問過。
我心中暗自搖頭,這種辦案方式在現(xiàn)代是絕對不合格的。不過這也給了我機會。
王捕頭,我建議我們一起回城,當面對質(zhì)。如果那些守衛(wèi)能夠確認我們就是行兇者,我們愿意承擔責任。但如果不是,我希望能夠還我們清白。
這個建議很合理,王雄也不好拒絕。但他還是有些擔心:萬一你們逃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