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巧了,簡直是把自然搬進畫里。”
不是基于他是傅霆琛妻子上奉承的吹捧,而是真心實意的,她所畫的,和酒店下可以欣賞到的景色如出一轍。
“話說,她給你畫過畫嗎?”
“如果我不是你的朋友,我都想讓她給我畫一幅,我這顏值,她肯定就能一比一復刻。”
傅霆琛想到找到的畫本,那本素描本上全部都是他的畫像,只是現在不知去了哪里。
應該已經被她燒了吧。
畢竟她恨毒了他。
毀了也好。
傅霆霆的煙癮又犯了,他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點燃,輕抽了一口,青煙繚繞,輕夾于手中,頷首低眉,拿掉他手中的望遠鏡
,深邃且漫不經心的抬眸,了了他一眼,薄唇輕抿:“你該睡了。”
“現在才幾點,我可是熬夜冠軍。”
“眼睛別往不該看的地方看,”傅霆琛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眸緊鎖著毫無發覺的女人,低笑輕喃:“還真是全部忘得干凈。”
男人望著傅霆琛眉宇間透露野性桀驁,話語間滿是威脅警告和他未覺察的占有欲。
男人輕笑,他是因為女人不理他,四處尋找,傅霆琛是女人在眼前,而隱忍克制,怕一出現就毀了她的音容笑貌。
既然已經做出選擇,那必將承擔后果。
毀了她,又想她在面前巧笑嫣然,天下哪有那么好的美事。
沈澐寒又不是傻子,也不是魚。
這恨,恐怕只會結束于傅霆琛死或者她死。
沈澐寒畫完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她伸了個懶腰,把桌上的水喝掉,在外面坐了幾分鐘,才轉身進去。
傅霆琛看見她進了房間,打了一個電話:“現在把餐送進去。”
沈澐寒剛把平板放好,就聽見按鈴聲,望著服務員手里的餐:“你好,我沒點餐,你是不是送錯了。”
“沒有,是一位姓葉的小姐給你訂購的。”
“謝謝,”沈澐寒看著桌上的餐很疑惑,怎么會那么準時,她給葉淮芷發了個消息確認以后才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