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跟我一起去?!?/p>
傅霆琛放開她,從床上下來,頭也沒回的離開臥室。
沈澐寒總覺得不簡單,她立即從床上爬起來,跑到陽臺上,把陽臺的門從外反鎖,看了一眼告訴,她跳下去一定會變殘疾。
傅霆琛拿著禮服進來,看著早已沒人影的床,看向被緊鎖著的陽臺,他闊步走過去,沒推動。
他拿起抽屜的備用鑰匙,輕打開被反鎖的陽臺門,朝著她招手,語調(diào)淡然:“過來?!?/p>
“你別過來,我不會跟你去宴會。”
傅霆琛漫然的擰眉,透著陰沉的寒意,濃稠的不悅從言語中傾瀉而出:“所以你要跳下去”
“威脅我?”
“我最討厭被威脅,過來?!?/p>
以前她就不在乎,以前她就沒有想過他會在乎她的命,如今更不會奢望一直都沒有的東西,白日夢久了就是癡心妄想:“不是我威脅你,我賤命一條,怎配威脅你,是你在強迫我?!?/p>
她的話音剛落,她感覺到濃烈威脅的氣息,是他身上陰沉,壓迫的氣息,她被嚇得一哆嗦,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
看著她臉上的驚懼,宛如被驚動的兔子,防備著他的靠近,傅霆琛挪動的腳步停住,神色十分陰沉,聲音裹挾著怒意:“我強迫你”
“我征詢過的你的意思。”
他竟如此理解征詢的意思,沈澐寒卻心涼至極,真是荒謬愚妄:“可我沒同意,就是強迫。”
沈澐寒看向樓下,才知道他理直氣壯來自哪里,轉(zhuǎn)身看向他,他嘴角透露著傲然的笑意:“你可以跳,只是比極限運動差了點?!?/p>
“你還真是夠卑鄙。”
“所以你也死不了,自己過來還是我抱你?!?/p>
沈澐寒轉(zhuǎn)身,不帶一絲猶豫,翻越到圍欄外。
傅霆琛急切厲聲道:“沈澐寒,你干什么?!?/p>
傅霆琛疾步過去拽住她,把人拉了上來,怒氣騰騰的看著她,握住她的手像是一把鐵鉗,夾碎她的手腕。
“你除了尋死覓活,就不會其他辦法了,你不是很聰明嗎?”
“現(xiàn)在為什么蠢的要死。”
沈澐寒悶聲不響,額頭沁出一層薄汗,沒回她的話,而是冷然道:“握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