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歌重重吞聲口水:“一樓衛生間滿人了,我等不及,就來二樓。”
九狓擺擺手:“看得出來確實挺急,去吧去吧。”
“好,謝謝您,我可能會用一點時間。”她忙忙道謝,鉆進隔間長呼了口氣,就坐這兒等著吧,人應該會來。
兩人也沒把這事放心上,辛朽準備回去,再三叮囑九狓不要亂說話,最后更是警告她,她說錯一句話,山千就少一分氣勢,勝算也少一分。
涉及到山千,九狓保證不多說了,雖然她心里覺得自己壓根就沒說錯過什么話,明明是做人越來越善良了。
她們悄然回到場中,見表演的樂隊變成鋼琴演奏,琴聲悠長,
山千無聊得玩手機,凡魁笑意吟吟望著她:“董事長接下來有沒有什么計劃?”
出于對老年人的禮貌,山千偶爾還是會回她一兩句,聽她問起計劃,想了想說:“試一試吧。”
凡魁疑惑:“試什么?時尚么?”
“那倒不是,”山千語無波瀾,“我收了一家公司,聽說是被輿論毀掉的,我很好奇輿論的力量有多大,這次本想看看戲,倒是政府那邊處理了,有些失望。”
話落,場中不少人動作停住,向她投去視線。
和小說女主碰面
舞臺上,鋼琴演奏者沉浸表演中,琴聲時緩時急,時而悠長時而激昂,據說是作曲大師為某部神話故事所寫。
會場中,氣氛變得微妙,眾人看似做著自己的事,心思卻全在同一處。
要算賬了嗎?林慈輕抿了口紅酒,她不認為山千能查出來,但說不準,這個人捉摸不透,是不是早就查清了?那么剛剛不該是那種態度。
凡魁笑道:“我聽說過這件事,對你的公司造成不小的影響吧,你可真坐得住。”
山千用叉子叉起一顆葡萄,葡萄剝了皮,水潤透亮,她慢吞吞嚼著,不甚在意:“挺有意思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慌慌張張不知道做什么。”
她微微抬眼,眼中帶著幾分揶揄:“我是說你們。”
【微貓退紋】
“……!!!”
眾人都被她這番輕佻的話語驚得不輕,旋即不約而同感到憤怒、憋屈、窩囊!實在是太窩囊了!她們這些人哪個不是在州中受人尊敬,卻被當著面這樣戲謔!
凡魁怔了怔,望著自始至終泰然若之的山千,嘴角勾起濃濃的笑意,果然是個了不得的年輕人啊。
她有個最喜歡的學生,名叫費以鳴,很久之前告訴她,底州出了個不得了的年輕人,僅用不到半年的時間統一全州。
按理來說,這樣手段殘暴無度的人,會禍及無辜百姓致使怨聲載道,可全州民眾卻極力推崇這位年輕人,不僅如此,甚至連上級州政府都對其宣以表彰。
哪怕她的對手死的死,失蹤的失蹤,下場無一不凄慘,她卻是民眾眼中當之無愧的人民企業家。
凡魁聽后覺得有意思極了,她這個歲數,經歷太多事,已經很難對什么在意,但這位年輕人讓她起了興趣,吩咐人詳細調查相關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