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以楚咬了口面包,不慌不忙:“有很多,理事要來些嗎?”
“你昨晚沒回去?別是為了新聞的事專門等著吧!”宴清鶴頭都大了,早知道自己就該一直守著她!
“那倒不是。”山以楚慢悠悠喝著豆奶。
怎么還這么悠閑?!
宴清鶴急得想跟猴子一樣上躥下跳:“以楚,你計劃歸計劃,有證據(jù)了你再講,別沒影的事兒到處亂說讓人抓住把柄啊!她濫用什么私權(quán)?草菅什么人命?別胡說八道啊!”
山以楚抽出紙巾擦拭嘴巴,然后才說:“這個罪名確實太籠統(tǒng)了,不過新聞標題要精簡凝練,所以我才整合了下。”
宴清鶴:……
啊???
山以楚說道:“細分起來很多的,你知道她不可能清清白白。”
宴清鶴默了默:“誰都知道她不可能清白,但你面向大眾得拿證據(jù)說話啊。”
“今天我還要出差,沒有空了,等一等吧。”山以楚說著,拿起背包出門。
“……”
宴清鶴徹底無語了,她一直都不敢用初生牛不怕虎來形容山以楚,這個人分明是傲慢!是到極致的狂傲!
明明所有人都看得清楚,山以楚背后都有些誰,比圣殿政府內(nèi)任何人都單薄的勢力,但偏偏她永遠表現(xiàn)得勝券在握,應付那些政府高官,隨便得仿佛只是走個過場。
在億斯藥業(yè)的事件后,她聯(lián)系霧槿山才得以成功,那么這次呢,孤身一人還這樣不管不顧,她究竟都有什么資本?!
“山以楚……”霍承許眸色凝重,“溪寧,你還要接觸她嗎?”
霍溪寧莞爾:“媽媽,你看得出來吧,山以楚杠上邊長書,誓不罷休,如果邊長書倒下,最有競爭力的對手也將消失,是件好事。”
霍承許沒說話,有得必有舍,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如果選擇山以楚,想要得到她會打敗邊長書的好處,必然要承擔如果她失敗邊長書發(fā)泄的怒火。
上了船,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過,從她讓霍溪寧進入小圣殿起,就注定她要站在邊長書的對立面。
沉思許久,她方才道:“你去吧,小心些,有需要就告訴我。”
“是的,媽媽。”
霍承許凝視著霍溪寧的背影,在腦中進行著抉擇。
山以楚啊,可真是膽子大,原本這種向邊長書挑釁的事情,應該一邊倒地覺得對方自不量力,但偏偏是山以楚,局勢罕見地平衡起來。
最后到底誰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