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yan眶a上就紅了,她微微跺著腳往后退,大聲說:“你怎么能這么理直氣壯?”
“我受不了你了,真的受不了你了。”
“你是個騙zi,還是個sharen犯,沒人能受得了你這樣。”
說著說著她還蹲到臺階上哭,長發落了滿肩。但長年的習慣讓她zuo不chu什么大動作,即使她現在蹲在那里撒潑,也并不讓人討厭,反而給她毫無威懾力的長相平添一份生機。
她似乎發現了顧榮現在不舍得對她zuo什么,最近異常任
小人養的女子
性,經常說受不了他了,還罵他是個“sharen犯”。
顧榮覺得自己簡直就像養了一個不聽話的閨女,要不是對上次的情況仍然心有余悸,他體內的戾氣差點就要壓抑不住。
她還在那里一抽一抽地哭,顧榮真想把她扔出去,自己怎么看上了這么個玩意兒。
四個月,還有四個月,等她好徹底了,看自己怎么收拾她,果然下了床她就沒一刻是安分的。
但是大夫說了,總讓她哭對身體不好,身體不好就不易受孕。
顧榮眼波流轉,瞇著眼搖了搖手中的麈尾扇,隨后揮揮手,讓附近的部曲退下去。
他起身走到江落面前,蹲下去,用兩指挑起她的下頜,江落嘴巴微張,有點緊張地看著顧榮那張妖冶邪氣的臉,一時忘了哭。
顧榮舔了舔嘴角,出其不意地,穩穩地親上去。
顧榮回吳郡了,走之前他給江落買了一個小院子,還說他再也不來建康了。
他還數落了江落一頓,說她是天底下最刁蠻難養的女子,比小人還難養。
他說:“我雖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你卻是比小人還養不熟的女子。”
“我看見你就煩。”
“只要你在建康城,我就絕對不來。”
他環視了一圈她的小屋,鄙夷道:“你就在這破屋里孤獨終老吧你。”
說完他就拂袖而去,還一腳踢翻了她剛買的花種子。
江落看也不看他一眼,毫不在意地去把種子捧起來,拿起小鋤頭開始挖地,種花種菜,樂此不疲。
顧榮不在的三個多月,她不僅把院子打理地井井有條,還用字畫跟別人交換了一些書籍,整日里看書練字,忙地不亦樂乎。
后面她又結識了一個漁夫的兒子,那個少年非常仰慕她的一手好字,不在乎江落是個女子,纏著她讓她教自己練字,為了討她歡心,還送了她一群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