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等著取消資格嘍,估計回頭,你會被會長給罵死吧。”
云飛戲謔說道。
他見過這名丹師,貌似是會長的徒弟。
一直唯唯諾諾的,說話都不敢大聲。
那名一品丹師聽后,咬牙準備上場,但隨后又退了下來,臉色煞白:“不,不行……”
“婆婆媽媽的,讓你煉丹,和處刑一樣!”
云飛無奈,手搭在了他肩膀上:“這樣吧,我替你出場,五個金幣費用,怎么樣?”
那名一品丹師聽后,狐疑道:“這是煉丹大會,你行嗎?”
噌!
一束火焰,在云飛的指尖彈出,他咧嘴笑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收了那名社恐的一品丹師五枚金幣后,云飛戴上了一張面具,跟隨一眾丹師走向了煉丹爐。
戴面具雖然古怪,但在各種奇形怪狀的丹師中,還真算不上奇怪的。
長年累月待在丹房中的家伙,有幾個正常的。
云飛盯著趙橫旁邊的臺子,上面供著一枚丹藥。
按照他們的說法,是四品丹藥。
至于是啥丹藥,這還真有點不清楚,但三品丹藥都能賣幾百金幣。
四品丹藥,上千金幣是跑不了的,如果能拿到,想償還丹塔的賬單,小菜一碟。
“會長,今年有沒有什么中意的丹師?”
趙橫笑呵呵詢問道。
會長武昌隆尷尬一笑,看著自己分會的丹師,微微嘆息。
今年的丹塔大比,高手如云。
但他們千湖島丹塔的丹師,還真沒幾個能打的。
作為東道主,如果輸得太慘,著實有些不體面。
武昌隆嘆息道:“我那小徒弟于方,其實還是不錯的,有二品丹師的水準,但總是過于羞澀內向,在大庭廣眾下,很難發揮出實力。”
趙橫瞇著眼,掃了一圈看到一名丹師身前衣服,繡著于方名字,不禁道:“就那個戴面具的那個唄,咋滴,還不敢見人。”
武昌隆無奈道:“他沉默慣了,還真不敢見生人。”
趙橫嘴角抽了抽道:“不像啊,看他挺嘚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