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帶你來雜役峰看看,現在的雜役峰,可還一直流傳著你的傳說呢。”
張符安笑呵呵拍著云飛的肩膀。
哪怕知道這小子,是魔教教主,他也沒有絲毫感覺拘束。
依舊如同往日一般。
云飛看著雜役大殿,微笑道:“還真有些懷念了。”
雜役峰,并沒什么大變化。
當年,他因為沒有靈脈,當不了宗門弟子,就在雜役峰混了個雜役管事。
然后,帶著猴子,牛二,姜生他們一眾雜役,整天作威作福。
一晃,都這么多年過去了。
那些熟悉的雜役,都已經脫離的雜役奴籍,有些跟著他前往了中域,成為靈者,踏上修煉之路,有些成為了黃金酒樓的管事,在人間富貴。
云飛放眼望去,來往的雜役都不怎么熟悉。
對靈者來說,十幾年,也不過彈指一揮間。
但對普通人來說,十幾年的時間,足以讓兒童變青年,壯年變老年。
這么漫長的歲月,能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你帶走了那么多的刺頭雜役,現在雜役峰可沒以前那么風光嘍。”
張符安悠悠說道。
事實上,雜役峰本來就是最讓人瞧不起,最受人鄙視的存在。
本來都是群沒有靈脈的普通人,又是奴籍身份,只能干著一些臟亂差的活混口飯吃。
是云飛在玄冥宗的崛起,讓雜役峰的雜役們挺直了腰桿。
云飛看著那些雜役,微微嘆息。
終究是物是人非。
或許,再過一些年,哪怕他曾經再轟轟烈烈,也要被人給遺忘了。
“魔教怎么樣?”
張符安背著手,緩緩問道。
這是他最想了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