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陸濤氣得胸膛上下起伏。
確實(shí),云飛壓根就沒搭理過他,是他自己紅眼病犯了,和云飛較勁,最后還把自己給氣暈了過去。
說出來,確實(shí)丟人至極。
“咋地,你這是嫉妒我通過三品丹師考核,還是嫉妒我當(dāng)上了名譽(yù)長老?”
云飛屈指彈了彈三道星紋的丹師袍,悠悠問道。
這家伙,神經(jīng)病一樣。
陸濤咬牙,眼神中都透著嫉妒。
云飛醉醺醺的模樣揮揮手說道,優(yōu)哉游哉離去:“散了吧,趁老子還沒發(fā)火。”
“一起上,拿下這混賬!”
陸濤咬牙,眼神冰冷說道。
剎那間,一群藥山弟子,向云飛沖了過去。
云飛手上一抹火焰騰燃:“麻煩。”
不多時(shí),一眾藥山弟子,全跪了。
云飛依舊瀟灑自如,甚至連汗都沒出。
“你,你……”
陸濤看著云飛,咬緊了牙關(guān)。
他怎么都沒想到,這小子的實(shí)力,竟然這么強(qiáng)!
他們五人都拿不下他。
“你們比我想象的還要遜哎。”云飛笑呵呵說道。
一群整天悶在房間煉丹的丹師,能有什么實(shí)力。
“我告訴你,你得罪的可是藥山!”另一名藥山弟子,咬牙說道。
云飛咧嘴笑了:“我連血靈宗少主都?xì)ⅲ€怕你們呢。”
聽到這,幾名藥山弟子,紛紛露出驚駭之色:“你,你是云飛!”
云飛輕笑道:“你們才知道我名字?”
“玄冥宗首席弟子?”陸濤的聲音,帶著幾分驚顫。
“正是在下!”
云飛咧嘴露出森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