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恭一臉駭然。
不對勁啊,余師妹是出了名的無情冷酷,怎么對這小子這么溫柔。
云飛瞎編道:“我原本在禁地外圍采集血炎草,突然聽到瘴氣深面?zhèn)鱽砭让穆曇簦菚r,我深知禁地深處瘴氣對身體有危害,但我不怕!”
“遁尋著救命的聲音,我來到了瘴氣深處,結(jié)果看到,和我同門高風(fēng)被一頭黑色的蟒蛇盯上。”
“當(dāng)時,我的心是恐慌的,已經(jīng)打起了退堂鼓,但是,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同門被妖獸殘害,于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拼死救下了高風(fēng)。”
“這黑色蟒蛇,不打算放過我們,就一直在后面追啊追,如果不是遇到兩位長老,我們恐怕已經(jīng)葬身蛇腹了……”
聽著云飛的話,張恭皺起了眉頭。
雖然聽得還算合理,但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余倩柔聲道:“沒想到,你的心性如此純良,有你這樣的弟子,是玄冥宗的福氣。”
云飛慷慨激昂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都是弟子該做的!”
“好了,快回去休息吧,這一路奔波,看你累得。”
余倩說著,上前用玉手輕輕擦拭著云飛額頭上的汗水。
張恭:“……”
他總感覺怪怪的。
看著云飛走后,張恭看向余倩問道:“余師妹,就,就這樣放這小子走了?”
“張師兄不是說,云飛不是別的宗門派來的奸細(xì)嗎。”
余倩風(fēng)輕云淡說道。
張恭喃喃道:“話是這么說,但,但這小子太詭異了,進(jìn)去的時候是煉氣二級,出來就煉氣四級了,絕對有問題啊!”
余倩岔開話題,露出好奇之色道:“我想知道張師兄,是怎么確定,云飛一定不是臥底的?”
“這……”
張恭有些語噎。
他實在是沒臉說啊。
養(yǎng)鼎爐不算什么,頂多是遭人唾棄罷了。
但問題是,養(yǎng)鼎爐的人是女的,還是他們玄冥宗風(fēng)華絕代的傳教長老林仙子。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