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雷文游樂園往西區神奇寶貝中心走的路,夜色像被溫水泡軟的墨塊,慢慢暈染開,把天空染成了深紫近黑的顏色。沒有精致的電飛鼠造型路燈,只有每隔十米立著的普通暖黃色路燈,燈光穿過行道樹的枝葉,在剛下過雨的水泥地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沒捏緊的碎金。偶爾有晚風吹過,裹著路邊樹果攤的甜香——那是個推著鐵皮小推車的老爺爺,車上擺著切開的甜桃果、裹著糖霜的藍根果干,還有裝在紙筒里的蘋野果脆,他正笑著給一個牽著卷卷耳的小女孩裝果干,聲音裹著夜色的溫柔:“小姑娘,這個果干甜,給卷卷耳留兩塊,它肯定喜歡。”
小智懷里抱著睡得正沉的小創,腳步放得極輕。這只粉白色的伊布變種如今已是天王級實力,周身縈繞著極淡的能量波動,卻依舊像只沒斷奶的小家伙,粘人得緊。想起第一次在合眾森林見到它時的模樣,小智指尖就泛起暖意——當時晨霧還沒散,林間的露水滴在樹葉上“滴答”響,小創被火箭隊的特制捕捉網纏得死死的,右翼滲著血,縮在百年橡樹的樹洞里,琥珀色的眼睛里滿是警惕,連靠近都會發出低沉的“伊布”警告。小智沒召喚寶可夢,只是蹲在樹洞外,把隨身攜帶的甜桃果干浸在溫熱的蜂蜜水里,一點點遞進去,又用掌心凝聚的創世之力輕輕拂過它的傷口,看著傷口處的絨毛慢慢恢復光澤,小菊兒的眼神才從警惕變成依賴,用小爪子輕輕勾住了他的指尖。
如今小創的絨毛上沾了點冰淇淋的淡藍色糖霜,是剛才在游樂園吃甜筒時蹭到的,小爪子緊緊攥著小智襯衫的衣角,指縫里還夾著半根沒吃完的糖棍。它的腦袋時不時往小智頸窩蹭一下,發出“伊布……唔……”的夢囈聲,粉白色的尾巴偶爾輕輕晃一下,像是在夢里還追著白天看到的金色煙花;皮卡丘蹲在小智的肩膀上,眼睛半睜半閉,尾巴有氣無力地晃著,嘴角沾著的電螢蟲餅干碎屑都沒力氣舔掉——白天坐過山車時,它被小創緊緊抱在懷里,俯沖時的失重感讓它至今還暈乎乎的,只能靠在小智的耳垂邊輕輕喘氣,偶爾發出“皮卡……皮卡丘……”的輕哼,惹得小智忍不住用指尖輕輕撓了撓它的下巴,皮卡丘舒服地瞇起眼睛,小爪子搭在了小智的衣領上。
芽衣和透子走在小智身側,兩人手里都提著鼓鼓囊囊的購物袋,袋口露出給小創買的專屬紀念品,每一件都透著用心。芽衣手里的袋子里,裝著一件淡粉色的針織小外套,領口繡著小小的太陽圖案,是她在游樂園的手工店里親手織的——當時店員阿姨教她起針時,她還怕織錯,拆了三次,最后小創湊過來用爪子碰了碰毛線團,像是在鼓勵她,才終于織完。她怕小創早上晨練時著涼,特意選了加厚的針織面料,指尖劃過外套柔軟的布料,想起小創穿上它的模樣,臉頰就泛起淡淡的紅暈——下午在游樂園草坪上,小創圍著她跑圈,粉白色的絨毛被陽光染成淡金色,風一吹像朵會動的,那一刻她就覺得,能陪著小創和小智,真好。
透子的購物袋里,裝著一個迷你云朵造型的掛件,是她在游樂園的紀念品商店里挑的,掛件是淡藍色的,下面還掛著一小塊刻著“小創”名字的木質銘牌,銘牌邊緣被她用砂紙磨得光滑,怕刮到小創的絨毛。雖然小創從來不用牽引繩,但透子覺得掛在它的休息艙上肯定好看,還能讓小創知道“這是屬于我的東西”。她把相機抱在懷里,屏幕一直停留在最后一張合照上:照片里,小智抱著小創,小創舉著半根,粉白色的絨毛上沾了不少糖渣;她和芽衣、小菊兒站在旁邊,背景是剛炸開的金色煙花,小創的琥珀色眼睛亮得像浸了星光,爪子還比了個小小的“v”字——那是透子教它的,沒想到一次就學會了。
透子偶爾會偷偷瞄一眼小智的背影,看他小心翼翼護著小創的樣子,嘴角就會不自覺地向上彎,然后又趕緊低下頭假裝整理相機背帶,耳尖紅得像熟透的蘋野果——她的背包里,還放著一本專門給小創拍的相冊,封面是用硬紙板做的,上面貼著小創的爪印(是她趁小創睡覺偷偷印的),里面有小創咬著甜桃果鼓著腮幫子的樣子、趴在旋轉木馬上打哈欠的樣子、甚至還有偷偷把她的訓練筆記拖進休息艙當枕頭的樣子,每一張照片下面都標注了日期和場景,比如“合眾雷文游樂園,小創第一次坐旋轉木馬”“雷文森林,小創幫君主蛇找樹果”,她想等小創再長大一點,把這本相冊送給它,讓它記得這些開心的日子。
小菊兒走在最外側,踩著一雙白色的帆布鞋,鞋邊沾了點游樂園草坪的草屑,步伐輕快得像只小鳥。她的帆布包里裝著給小創的小禮物——一只毛絨電飛鼠玩具,是剛才在游樂園的抓娃娃機里抓到的,當時她試了好幾次都沒抓到,爪子夾到玩具又掉了,小創在旁邊急得用爪子拍玻璃,還用氣息感知幫她定位,指著玩具的位置“伊布伊布”叫,才終于抓到。想起小創當時興奮地用爪子拍她手背的樣子,小菊兒就忍不住笑出聲:“前面拐個彎就到神奇寶貝中心了,是西區的分店,不如市中心的大,但很干凈,喬伊小姐人很溫柔,上次我帶導電飛鼠來,她還幫我給導電飛鼠梳了絨毛。”
她指著路邊的24小時便利店,繼續說:“那家便利店賣熱乎的樹果飯團,有甜桃果餡和藍根果餡的,還有加熱的牛奶,等會兒可以給小創買一個當夜宵,它晚上容易餓,上次在道館訓練到半夜,還叼著我的衣角要吃的。”說著,她還下意識地摸了摸帆布包,確認毛絨電飛鼠沒掉出來,指尖碰到玩具柔軟的耳朵,又想起小創摸到玩具時會有的開心模樣,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走到神奇寶貝中心門口時,玻璃門上貼著一張略顯陳舊的“歡迎訓練家”貼紙,邊緣有點卷邊,上面畫著皮卡丘和妙蛙種子的卡通形象,貼紙下面還貼著一張手寫的紙條:“夜間請輕音,感謝配合”。推開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著樹果的甜香撲面而來,柜臺后坐著一位淺棕色頭發的喬伊小姐,頭發用白色的發帶束成馬尾,發尾有點碎,正低頭整理寶可夢恢復記錄,筆尖在紙上劃過的“沙沙”聲很輕,不會讓人覺得吵鬧。她身邊的吉利蛋抱著一摞干凈的白色毛巾,毛巾邊角繡著小小的十字圖案,看到有人進來,吉利蛋立刻抬起頭,圓滾滾的眼睛里滿是好奇,還輕輕晃了晃尾巴。
“歡迎光臨!”喬伊小姐抬起頭,露出溫和的笑容,聲音像剛煮好的樹果粥一樣溫暖,沒有因為深夜而顯得疲憊,“請問需要辦理入住嗎?現在還有兩間雙人房,床的寬度足夠,帶寶可夢入住也沒問題,不會覺得擠,房間里還有小桌子,可以放寶可夢的零食和水。”
“麻煩您了,我們需要一間雙人房就好。”小智走上前,把懷里的小創抱得更穩了些,怕吵醒它,“我們帶了兩只寶可夢,一只伊布,一只皮卡丘,都很乖,不會吵鬧,也不會亂咬東西。”
喬伊小姐笑著點頭,拿起柜臺上的鑰匙串——鑰匙上掛著一個小小的皮卡丘掛件,有點舊了,油漆掉了點——遞給小智:“不麻煩的,訓練家帶寶可夢入住很常見,很多寶可夢都喜歡和主人待在一起,分開反而會不安。房間在二樓203,鑰匙給您,被褥都是今天新換的,還曬過太陽,有淡淡的青草味,要是覺得冷,衣柜里還有備用的薄毯子。浴室里有熱水,晚上十點到早上六點都有,水溫可以調,要是調不好,可以跟我說,我讓吉利蛋去幫您看看。”
“謝謝喬伊小姐!”小智接過鑰匙,指尖碰到鑰匙串上的皮卡丘掛件,有點涼,心里卻暖暖的——雖然這不是什么有名的神奇寶貝中心,沒有專屬房間,沒有特殊待遇,卻讓人覺得很親切,像回到了某個小鎮的家。
吉利蛋看到小智懷里的小創,立刻放下懷里的毛巾,邁著圓滾滾的小短腿跑過來,步子有點急,還差點撞到柜臺腿,扶住柜臺才站穩,然后繼續跑到小智面前,用柔軟的身體輕輕蹭了蹭小創的爪子,像是在打招呼。小創在睡夢里輕輕“伊布”哼了一聲,爪子無意識地碰了碰吉利蛋的腦袋,吉利蛋立刻開心地“吉利~吉利~”叫了兩聲,還用臉頰蹭了蹭小創的絨毛,毛茸茸的身體蹭得小創的絨毛有點亂,小創卻沒醒,只是輕輕晃了晃尾巴。
“對了,吉利蛋今天煮了樹果粥,用的是新鮮的甜桃果和小麥粉,還加了點蜂蜜,煮得很軟爛,很適合小
poken
當夜宵,也適合剛睡醒沒胃口的訓練家。”喬伊小姐指了指柜臺旁邊的銀色保溫桶,“保溫桶里還熱著,要是小伊布醒了,可以去餐廳盛一碗,餐廳在一樓左邊,有小桌子和椅子,也可以拿回房間吃。”
四人道謝后,跟著喬伊小姐往二樓走。樓梯間的墻壁上貼著幾張普通的寶可夢海報,不是什么稀有的神獸,就是常見的皮卡丘、妙蛙種子、杰尼龜,海報邊角有點磨損,看得出來貼了很久,其中一張皮卡丘的海報上還貼著一張小朋友畫的蠟筆畫,畫著一只歪歪扭扭的伊布,旁邊寫著“小伊布真可愛”。走廊里鋪著淺灰色的地毯,能吸走腳步聲,避免打擾到其他住客,地毯上有幾處淡淡的污漬,應該是之前住客不小心弄的,卻很干凈,沒有異味。
203房間就在走廊中間,門牌號是用塑料牌做的,有點褪色。喬伊小姐打開門,側身讓他們進去:“房間里的水壺可以加熱水,電視能看幾個本地頻道,要是有需要隨時叫我,我的房間就在一樓前臺旁邊,敲門或者按床頭的呼叫鈴都可以。”說完,她又溫柔地看了一眼小智懷里的小創,才輕輕帶上門離開。
走進房間,第一感覺就是“普通卻溫馨”。房間不大,大概十平米左右,靠墻擺著兩張單人床,每張床寬約九十厘米,中間放著一個小小的木質桌子,桌子上有一盞臺燈,燈罩是淡藍色的,有點變形,旁邊放著一個白色的塑料水壺,壺身上印著“神奇寶貝中心”的字樣。窗邊有一張折疊椅,椅子上放著一個干凈的靠墊,靠墊套是淡粉色的,上面有小花朵的圖案,墻上貼著一張合眾地區的地圖,地圖上用紅筆標注了幾個道館的位置,應該是之前住過的訓練家畫的,旁邊還寫著“道館挑戰加油”的小字。
小智先把小創放在靠里的那張床上,床品是淡灰色的,床單上有點小圖案,是小小的精靈球,很可愛。他動作輕得像怕碰碎易碎的樹果——雖然小創是天王級寶可夢,防御力很強,但小智總怕弄疼它,畢竟第一次見面時那道傷口還歷歷在目,他還記得當時小創疼得輕輕發抖的樣子。他從背包里拿出一條薄毯子,是花子親手織的,淡藍色的,上面繡著小小的伊布圖案,伊布的眼睛用的是淡紫色的線,毯子邊緣有點毛躁,是花子織的時候沒注意收線,卻透著溫暖。他把毯子蓋在小創身上,只露出小創粉白色的腦袋和毛茸茸的耳朵,又從衛生間里拿了濕紙巾,蘸了點溫水,輕輕擦掉小創嘴角殘留的冰淇淋糖霜,擦的時候特意避開小創的鼻子,怕弄醒它;皮卡丘從小智的肩膀上跳下來,動作輕得像片羽毛,蜷在小創的腳邊,很快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小肚子隨著呼吸一鼓一鼓的,像個圓滾滾的小皮球,尾巴還偶爾輕輕拍一下小創的小腿。
小菊兒把帆布包里的毛絨電飛鼠玩具拿出來,放在小創的枕頭旁邊,玩具的大小剛好適合小創抱著睡,她還輕輕調整了一下玩具的位置,讓玩具的臉對著小創,像是在等小創醒了跟它玩。她又走到衛生間門口,打開水龍頭試了試水溫,水流剛開始有點涼,后來慢慢變熱,她用手試了試溫度,剛好不燙:“水很燙,等會兒可以給小創擦個澡,它身上沾了糖霜和草屑,不擦的話容易粘灰,還會不舒服,它上次沾了泥,還自己躲在衛生間里不肯出來。”說著,她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條小小的毛巾,是淡粉色的,上面印著電飛鼠的圖案,“這條毛巾是我專門給小創買的,很軟,不會弄疼它的皮膚,吸水性也好,擦完很快就能干。”
芽衣也打開自己的購物袋,把那件淡粉色的針織小外套拿出來,放在小創的床頭,手指輕輕拂過外套上的太陽圖案,針腳有點歪,卻是她一針一線織的:“明天早上給小創穿上這件外套吧,早上有點涼,它晨練的時候穿,就不會著涼了。我還在里面縫了個小口袋,可以裝一小塊甜桃果干,它餓了就能吃,不用總叼著我的衣角要。”她還輕輕碰了碰小創的爪子,小創的爪子輕輕蜷縮了一下,像在回應她,芽衣的臉頰又泛起了紅暈,趕緊收回手,假裝整理購物袋。
透子則拿出相機,翻出下午給小創拍的照片,遞給小智和小菊兒看,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怕刮花屏幕:“你們看這張,小創抱著追電飛鼠的樣子,都蹭到鼻子上了,像個小花貓;還有這張,它趴在旋轉木馬上打哈欠,耳朵都耷拉下來了,像只沒睡醒的小貓;還有這張,它偷偷把我的訓練筆記拖進休息艙,被我抓包的時候,還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好像在說‘不是我干的’,太可愛了。”
三人湊在床邊,小聲地笑著,怕吵醒小創,聲音壓得像耳語,房間里的氣氛溫馨又安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還有皮卡丘的輕鼾聲,小創的呼吸很均勻,像小風吹過樹葉。
“對了,我還沒給媽媽打電話呢。”小智突然拍了下腦門,才想起自己忘了給花子報平安——每次出門旅行,媽媽最擔心的就是他和小創,總怕小創餓肚子,怕他又沖動冒險,上次在豐緣地區為了救野生傲骨燕差點摔下懸崖,媽媽知道后哭了好久,還特意寄了護身符過來。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屏幕上還停留在和媽媽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條消息是媽媽昨天發的:“記得給小創喂甜桃果干,別讓它調皮爬太高的樹,摔下來會疼的。”
“你們在這里看會兒小創,我去走廊打電話,房間里信號不太好,剛才進來的時候看了,走廊盡頭的窗戶邊信號應該不錯,不會吵到小創。”小智輕輕把手機揣進兜里,又幫小創掖了掖毯子,確認小創沒醒,才輕輕帶上門,往走廊盡頭走。
走廊盡頭的窗戶是推開的,晚風帶著點涼意吹進來,拂在臉上很舒服,還夾雜著樓下花園里樹果的甜香——花園里種了幾棵甜桃果樹,這個季節剛好結滿了果子,青綠色的果子掛在枝頭,香氣飄得很遠。小智靠在窗戶邊,撥通了花子的電話,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殼——手機殼是花子送的,上面印著皮卡丘和伊布的圖案,邊緣有點磨損,是小智不小心摔的,花子還心疼了好久,說“再摔就不給你做新的了”。
聽筒里只響了兩聲,就傳來花子熟悉又溫柔的聲音,像一股暖流涌進心里,帶著點剛睡醒的沙啞,卻依舊溫暖:“小智?是你嗎?媽媽還以為你今天忘了打電話呢,剛才還跟隔壁的阿姨說‘小智今天會不會又忘了’,還好你打來了。上次你說要挑戰雷文道館,成功了嗎?拿到雷電徽章了嗎?小創和皮卡丘都還好嗎?有沒有調皮?”
“媽,我成功了!拿到雷電徽章了!”小智笑著說,語氣里滿是雀躍,像個考了好成績的孩子,想把所有開心的事都告訴媽媽,“道館館主小菊兒很厲害,她的電龍會很多厲害的招式,差點就打敗皮卡丘了,最后還是靠小創的幫忙才贏的——小創用氣息感知幫皮卡丘避開了電龍的攻擊,還提醒皮卡丘什么時候反擊,特別聰明。今天我們還去游樂園玩了,坐了摩天輪,看了煙花秀,煙花是金色的,炸開的時候把整個雷文市都照亮了,特別漂亮,小創玩得可開心了,現在睡得正沉呢,我剛把它放在床上,蓋了您織的小毯子,皮卡丘也在它腳邊睡著了,還打小呼嚕呢,聲音可小了,不會吵到小創。”
“那就好,拿到徽章就好,沒讓你白辛苦,訓練肯定很累吧?”花子的聲音里滿是欣慰,還帶著點心疼,“上次媽媽給你寄的甜桃果干收到了嗎?是托合眾地區的朋友買的‘蜜甜桃’,比真新鎮的更甜,還加了小創喜歡的槐花蜜,我特意讓朋友多放了點蜜,小創喜歡吃甜的。記得每天給它喂一點,別讓它總惦記著外面的野果子——上次你說它偷偷叼了野生的蘋野果,結果拉肚子,可把媽媽擔心壞了,半夜都起來看天氣預報,怕真新鎮下雨,小創在外面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