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是哪一種,他們都是不允許的。
如此說來,京城里定然還隱藏著很大的幕后黑手,而且對方肯定身邊有很厲害的邪修,或者說本人就是邪修。
“不管他們要做什么,都不可能成功。”周時閱冷靜地說道。
殷長行點了點頭說,“這是肯定的,你們周氏氣數未盡。”
殷云庭和翁頌之卻聽出了他這句話里的一絲絲冷清。
果然,殷長行又繼續說了下去,“只不過現在第一玄門凋零,眼前就剩下我們這幾個人,大周皇室若想要我們傾盡全力幫忙輔佐,估計是有些困難。”
“你們還是應該組建新的玄門,或者是讓大軍將士們再厲害一些,不可依賴于我們幾個,特別是小菱兒。小菱兒以前已經幫了夠多的了,總要讓她過一些輕松自在的日子。”
說來說去,殷長行就是不愿意讓陸昭菱傾盡全力幫忙。
他總是這么說,周時閱更想知道以前陸昭菱到底是經歷過什么,才會讓師父現在這么擔心她,怕她出事。
“師父,我也會護著阿菱的。”
周時閱說,“你要相信,我與您一樣,不想讓她出任何意外。”
殷長行點了點頭說,“你能這么想那是最好。”
翁頌之生怕他們說下去,會提到關于大周江山以及小菱兒個人安危之間的沖突,就趕緊說,“王爺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這些事情明天再說。”
“對,先休息吧。”殷云庭看著周時閱說,“大師姐應該睡了吧?也讓她好好睡,這兩天當新娘子也挺累的。”
言下之意,回去之后可不能再“鬧騰”了。
周時閱聽出了他的意思,默了一下。
他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幾位也休息吧。”
他轉身走出去,殷長行看著他背影,若有所思。
“父親,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殷云庭問。
因為他們都這么熟了,但剛才殷長行看著周時閱背影的眼神有一點兒探究。
殷長行因為剝魄之術的原因,對于第一玄門時的記憶并不是事無巨細都記著的。
他記得最清楚的一直都是與陸昭菱相關,而且重點是死亡之前一段日子到死亡當天的事。
但是再往前些,像是陸昭菱出現之前,第一玄門的其它事,他就還得靜下心來細想。
故而,殷云庭才有這么一問。
“不知為何,剛才他說會護著小菱兒的時候,我隱約感覺曾經聽到有人也說過這一句話。”
“誰?”殷云庭問。
“讓我好好想想。”殷長行揉了揉太陽穴,“一時間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