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嚇得渾身一抖,忙不迭地點頭說道:“記住了,記住了。”
李俊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道:“很好,那么現在我來問你,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如此一來我也可省去一些拳腳功夫,你也免得遭受一番皮肉之苦,可好?”
那人面色慘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連連點頭。
李俊儒接著說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哆哆嗦嗦地說:“我,我叫張翰文。”
李俊儒又道:“張翰文,你是在這里特意等我,還是恰巧知道了我在這才下手的?”
張翰文臉上的表情極為糾結,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半天才囁嚅著說道:“我,我是恰巧在這遇到您了。”
李俊儒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你在說謊,你若只是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你為何會帶著毒藥呢,又能去搶劫誰呢?”
那個人雙唇緊閉,猶猶豫豫,半天都沒擠出一個字來。
李俊儒微笑著說:“我剛剛是不是教會了你兩個道理。”
張瀚文忙不迭地點頭說是。
李俊儒道:“既然我教會了你兩個道理,那么作為報答,你應當告訴我,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的。”
張翰文咬著牙,死活不敢開口。
李俊儒的臉色微微一沉,說道:“既然你不愿意告訴我,那么你也應該把我剛才教給你的道理還給我。”
張翰文驚恐地問道:“可是我已經聽了,我怎么還給您呢?”
李俊儒猛地一伸手用力一扯,張翰文便“噗通”一聲跪倒在李俊儒面前。
李俊儒將手緩緩放在他的頭上,聲音冰冷地說道:“很簡單,我只要掀開你的頭蓋骨,把你的大腦取出來,這樣你就不記得我剛剛說的那句話了。”
張瀚文此時全身篩糠般地劇烈抖動著,牙齒咯咯作響,帶著哭腔說道:“儒帥,儒帥,別,別。”
李俊儒又道:“想要我這御靈百載液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但這樣東西絕對不是你能染指的,你如果妄圖得到它,只會讓你死得更快。就算我不殺你,也還會有很多人想要你的性命,你明白嗎?”
張翰文糾結片刻,長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儒帥,我告訴您,我都告訴您。”
李俊儒微微一笑,道:“那你最好是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我。”
張翰文連連點頭說道:“嗯,我知道。您在這是……”
正在這時,那個老人又端著酒出現了,他見到眼前這一幕似乎并不感到詫異,他把酒穩穩地放在了李俊儒的桌子上面,然后熟練地給李俊儒倒了一杯酒。
那酒剛倒出來,一股濃郁醇厚的香氣便飄散開來,仿佛能勾人魂魄一般。
老人笑呵呵地說道:“儒帥,這是我自己釀的好酒,您快試試看。”
李俊儒聞著那酒香,頓時來了興致,將酒倒上,仰頭一飲而盡,笑道:“果然是好酒。”
老人說道:“沒錯,確實是好酒,儒帥可要多喝點。”
李俊儒笑著說道:“老人家,你也喝點呀。”
老人卻笑了,說:“這酒我不能喝。”
李俊儒好奇地問道:“哦?為何你不能喝?莫非你身體有問題?”
那老人原本憨厚質樸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詭譎狡黠的臉,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