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承說道:“李兄,那我們這便繼續(xù)去調(diào)查極樂樓,定要將其連根鏟除。”
黃一木送眾人至門口,說道:“森嚴,二位賢侄,若有需要,盡管開口!”
黃森嚴笑道:“我是不會跟你客氣的!”
李俊儒拱手致謝:“多謝黃伯父,那我們告辭了。”
錢承道:“伯父保重。”
黃一木目送眾人遠去,方才率黃家眾人回院。
“錢兄,黃兄,我有急事需前往京都葉家處理,最遲后天便回,那時再與你們一同調(diào)查。”李俊儒神色凝重地說道。
見李俊儒語氣鄭重,錢承道:“李兄既有要事,便先行去吧,我與黃兄先繼續(xù)查探。”
黃森嚴笑道:“那你快去快回,說不定等你回來,我們已將此事查得一清二楚了!”
李俊儒笑道:“這樣最好,你知道我是個懶人,我不喜歡動腦子的。”
李俊儒拱手作別:“諸位,后會有期!”
“一路保重!”
李俊儒身形一動,施展輕功飄然而去。
只見他身姿輕盈如燕,衣袂飄飄,在半空之中輕點幾下,便如同一縷青煙般掠向遠方,幾個起落間,已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
“好俊的輕功!”吳詩韻望著李俊儒離去的方向,眼中滿是傾慕之色,閃爍著小星星。
幾個時辰過后,李俊儒并未現(xiàn)身京城,卻悄然出現(xiàn)在牛王山附近。
李俊儒環(huán)顧四周山巒,暗自思忖:“當初吳姑娘說過,合歡宗舊址在牛王山右側(cè)五公里處的一座山上,那么……想必便是那座了。”
他抬眼望向不遠處的一座山峰。
不久后,夕陽余暉灑在大地,李俊儒已然站在了曾經(jīng)的合歡宗遺址之上。
只見眼前一片荒蕪,殘垣斷壁間雜草叢生,昔日的樓閣殿宇早已化作焦土,唯有幾處斷壁還在風中搖搖欲墜,似在訴說著當年的慘烈。
李俊儒在這片廢墟中緩緩走著,終于找到一個石碑,其上刻著“宗門禁地”四字。
他慢慢走了進去,只見一個狹小的山洞,洞內(nèi)供奉著一尊雕像,想必是合歡宗的開宗祖師。
雕像之旁,矗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碑上密密麻麻刻滿了文字。
李俊儒走近細瞧,發(fā)現(xiàn)石碑缺了一角,而碑上所刻正是合歡宗的功法秘訣。
李俊儒從口袋里取出一塊石塊,置于石碑缺角之處,竟嚴絲合縫。
“看來魅郎君張進所說的石碑便是此塊了。”李俊儒輕聲低語道。
隨即,李俊儒雙眸微瞇,又拿出一張紙箋,其上所記正是當初遺恨閣調(diào)查極樂樓那四胞胎的結(jié)果。
他凝視著紙上內(nèi)容,神情愈發(fā)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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