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舵主幾人的尸體中都發(fā)現(xiàn)了毒藥,當日案發(fā)前莊園又有人聽到了笛聲,肖舵主最近又恰好一直在練習各種樂器,這未免也太過于巧合了吧?想必肖舵主之所以同時練習多種樂器,想學會多種樂器是假,掩護自己偷練笛子才是真吧?這也是雖然傳聞肖舵主傾心一名女子,但沒有人見過那個所謂女子的原因。因為那個女子本就并不存在。”
狂雷會的一些人已經(jīng)臉色巨變。
“另外,在昨日,我已查明劉林洋的身份就是昔年林家滅門之時逃出的那個幸存者,此事在昨日已告知周神探,周神探也已知曉。”
“若在下猜得不錯,劉林洋在當日被血玫瑰尋來,想必是血玫瑰表明身份之后,劉林洋將血玫瑰引開,因此便給了肖舵主可乘之機。”
肖龑的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
“肖舵主先是假裝離開以制造不在場證明,而后又悄然潛入莊園,吹奏笛子殺了曹飛鶴等一群人。而曹飛龍不喜歡喝茶,所以沒有中毒,但是被你踹飛,頭撞到了柱子便暈死過去。”
“而你后面急著模仿血玫瑰對尸體進行改造,加上王蘭的突然出現(xiàn),你并沒來得及發(fā)現(xiàn)曹飛龍未死,而他也是唯一知道當日真相的人。這也是你后面要殺他的原因。而正是血玫瑰的出現(xiàn),讓肖舵主有了嫁禍血玫瑰之意。”
“并且據(jù)當日調(diào)查,王蘭在最后到達湖心亭的時候,只看見一個黑衣人踩著湖水逃跑了,顯然輕功高強,且對莊園內(nèi)部構造十分熟悉,而符合這一切的只有肖舵主你。”
李俊儒一口氣說完,周圍的人都聽得目瞪口呆,目光皆是移到了肖龑身上。
聞言,肖龑的額頭漸漸冒出了冷汗,他強作鎮(zhèn)定地說道:“雖然這一切都說得過去,但也只不過是儒帥的推測,恐怕還不能說明在下就是兇手吧,在下不過是犯了一些小錯誤罷了。”
肖龑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不安。
此時,周圍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眾人皆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似乎都在等待著后續(xù)的發(fā)展。
突然,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想必這個東西便能證明兇手的確為肖舵主了吧。”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蒲紅羽和唐道淵兩人并肩走來。
而此時,周宏川卻是瞇了瞇眼,深深地看了蒲紅羽一眼。
蒲紅羽看向眾人,高舉一個笛子,朗聲道:“我已潛入肖舵主的家中,找到了肖舵主的這把笛子,想必狂雷會也有不少人見過肖舵主使用過這把笛子。而唐門主可以作證,這把笛子正是當初唐門賣給神秘人幻音噬髓散附帶的笛子。”
此時唐道淵也鄭重說道:“老朽以唐門名譽起誓,這把笛子的確就是當初那人在我唐門購買的那一個。”
證據(jù)確鑿之下,不管是狂雷會的人還是星耀堂的人都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怎么可能,怎么會真的是肖舵主殺了曹舵主父子啊!”
“肖舵主和曹舵主可是親如兄弟啊,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而此時的肖龑,對周圍的這些議論聲充耳不聞,他臉色蒼白如紙,神情緊張無比,雙眼透露出絕望之色。
過了片刻,他慘笑了一聲,隨后看向李俊儒,聲音略微顫抖地問道:“儒帥,我且問你,你是從何時開始懷疑我的?”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甘和難以置信,面部肌肉微微抽搐著,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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