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承冷冷問道:為何儒帥會這樣懷疑?
李俊儒嘆了口氣道:“最不像杏花翁的就是你,可正因如此,你才最有可能是他。你獨自守著皓月山莊的威嚴與傳承,絕不容皓月山莊的名聲有半點玷污,所以你一直堅守正道,即便皓月山莊內只有你一個男子,那些侍女個個如花似玉,你也從未有過絲毫逾矩之舉。但你也是個男人,有正常的七情六欲,只是因身份所限,不得不一直壓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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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承臉色冰冷,沒有說話。
李俊儒繼續道:“日子久了,你壓抑得越久,欲望就滋生得越瘋狂,心理也逐漸扭曲。到后來,你再也壓制不住那些變態的欲望。但你當然不會損害皓月山莊的名譽,于是你需要另一個身份,于是創建了極樂樓,弄出了杏花翁這個身份。”
錢承笑道:“若僅僅憑這點猜測,儒帥就不怕冤枉好人?”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醉意的聲音從梅林深處傳來:我說半夜起來上廁所怎么還有酒香,原來是你們兩個在這偷喝!也不叫我!
黃森嚴的身影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月光透過梅枝,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他的臉上掛著熱情開心的笑容,仿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看到了兩個好友在把酒言歡。
隨著黃森嚴的身影逐漸靠近,亭子里的殺意也漸漸消散,像是被一陣風吹散了迷霧。
“為什么你們不叫我?”黃森嚴瞪大了眼睛,佯裝生氣地盯著自己的兩個好朋友,仿佛自己受到了極大的背叛。
他自顧自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酒水順著下巴流了下來,他也不在意,隨手用袖子擦了擦。
錢承臉上又重新掛上了笑容,道:“看來今晚夜貓子不少,莫非黃兄也有閑情雅致來觀月賞花?”
黃森嚴搖搖頭,道:“我可對那些花啊月啊沒什么興趣,我就是起床尿尿,正好聽到有人在講笑話,還有個傻瓜好像要動手,我就過來看看有沒有熱鬧可瞧。”
錢承眼中微微一閃,問道:黃兄聽到了什么笑話?
黃森嚴指了指李俊儒,哈哈大笑:我聽見李兄說你是杏花翁,這難道不是天大的笑話?而你卻偏偏較真了,甚至想要動手,你難道不是傻瓜?
錢承自嘲一笑:“如此說來,我確實是個大傻瓜,竟沒聽出儒帥在開玩笑,我再敬李兄一杯!”
說著,他拿起酒壺,給自己和李俊儒的酒杯滿上,舉杯相邀。
而李俊儒坐在原地,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
他靜靜地看著錢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沒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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