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儒后退半步,卻見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不過我勸你小心,絕命宮的‘追星逐月’,雖然不如摘星換月……”
“魏姑娘知道的倒是不少。”李俊儒打斷她,目光凝在她腰間的蝴蝶紋路,“幻刃居士張陸偉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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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霜然的嘴角依舊掛著笑容,折扇“啪”地合攏:“這個就不勞煩儒帥掛心了。”她旋身退入陰影,白衣在月光下劃出半道弧,“有人找你,我就不打擾了——”
話音未落,三道身影已掠至廊下。
霍云霆的猩紅氆氌在風中獵獵作響,腰間皮繩串著的仇家指骨輕響:“儒帥,霍某特來相邀,能否賞臉共飲一杯?今日若非您戰(zhàn)勝櫻井半藏,霍某怕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王樺清的酒葫蘆晃出清脆的響:“某家也湊個熱鬧!今日見那東瀛狗吃癟,比喝了十年陳釀還痛快!”
蒲紅羽也在一旁笑而不語。
四人再次去到了酒樓,霍云霆摸出羊皮袋,倒出西域葡萄酒:“儒帥替霍某報了當日被暗算之仇,此酒當敬您。”
李俊儒舉杯輕抿,酒液酸澀如血:“霍堡主可知絕命宮的往事?”
霍云霆挑眉,指骨串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西域傳聞,他們是被中原逼成的‘魔教’。”
王樺清灌下一口酒,罵道:“什么魔教!分明是中原偽君子怕秘密泄露,才給義士扣帽子!當年沈墨被圍殺,那些名門正派哪個不是為了奪秘籍?”
三人望著西方雪山方向,沉默良久。
瀾濤白天那一句“我乃龍國子民”,如重錘砸在心上。
“明日與藤原次郎的對決,怕是場硬仗。”霍云霆摩挲著刀柄,“那老東西的隱流古劍術(shù)極其厲害,王兄定要萬分小心。”
李俊儒望著杯中月影,想起白天擂臺之上,藤原次郎卸力時的掌風軌跡:“他的武功路數(shù),竟與《易筋經(jīng)》相通。”
王樺清忽然拍腿大笑:“管他什么古劍術(shù),就算我輸了,儒帥的救贖劍一出,任他是佛是魔,都得退避三舍!”
酒過三巡,霍云霆忽然壓低聲音:“雖然霍某被稱為西域第一高手,那是因為江湖上習慣沒有將西域魔教計算在內(nèi),在那雪頂修羅手里,我走不過十招……”
“原來如此。”李俊儒的指尖撫過救贖劍鞘,“明天我就領(lǐng)教一下傳說中的追星逐月。”
夜風卷起檐角燈籠,將四人影子投在青磚上,恍若江湖群像。
遠處演武場的銅燈次第熄滅,唯有瀾濤房間的燭火還亮著,像一枚不肯熄滅的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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