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上尉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當落到李俊儒身上時,明顯愣了一下。
他顯然沒料到傳聞中攪動江湖風云的春秋殿主竟如此年輕,身形清瘦卻挺拔,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絲毫沒有龍國江湖傳說中“儒帥”的凌厲氣場。
但他很快收斂了驚訝,熱情地伸出手,用略顯生硬的中文說道:“李先生,久仰大名。”
李俊儒握住他的手,微笑著用法語回應:“亞瑟上尉客氣了,此次叨擾,還望多指教。”
王鴦陽在一旁補充道:“亞瑟當年和我一起在南非待過,那時候斬情閣是以龍國雇傭兵的身份,和法軍、英軍的部隊一起剿滅當?shù)氐目植绖萘Α!彼牧伺膩喩募绨颍Z氣里帶著幾分懷念,“這家伙當年可是出了名的神槍手,數(shù)年不見,已經(jīng)混到了上校。”
亞瑟爽朗地笑了起來,說道:“都是過去的事了。王先生當年的身手才叫人佩服,一把斬情劍,讓多少恐怖分子聞風喪膽。”
他轉(zhuǎn)向李俊儒,鄭重地說道:“李先生,王先生已經(jīng)把你們的來意告訴我了。請放心,我們警方和軍方都在全力調(diào)查唐鳴聲先生的下落,一有線索,我會馬上通知你們。”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各位都是江湖上的高手,想必有自己的調(diào)查方式。只要不擾亂當?shù)刂伟玻铱梢越o你們最大限度的通融,需要任何幫助,隨時聯(lián)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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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亞瑟將軍。”李俊儒頷首致謝,“有勞了。”
亞瑟笑著擺手,側(cè)身示意道:“我已經(jīng)備好了車,先送各位去酒店休息。酒店是王先生提前定好的,就在六區(qū),離你們要去的地方不遠。”
眾人跟著他走出機場大廳,門口停著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車身上印著法軍的標識,輪胎寬大,顯然是為復雜路況準備的。
亞瑟打開車門,笑著說:“等各位事情解決了,可得在巴黎好好玩玩。埃菲爾鐵塔的夜景、盧浮宮的藝術(shù)品,都值得一看。”
張藝雅坐進車里,看著窗外掠過的街景,忽然湊近李俊儒,好奇地問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會法語?”
李俊儒挑了挑眉,語氣帶著幾分得瑟:“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張藝雅被他逗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就你厲害。”
軍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巴黎的街道上,兩旁的建筑多是巴洛克風格,圓頂和浮雕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偶爾有穿著時尚的行人走過,勾勒出這座城市獨有的浪漫與繁華。
約莫半小時后,車子停在一家豪華酒店門口,深棕色的實木大門兩旁立著穿著紅色制服的門童,玻璃旋轉(zhuǎn)門倒映著天空的流云,顯得氣派非凡。
“各位先休息一下,我回去處理些公務,有消息立刻聯(lián)系你們。”亞瑟下車與眾人道別,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后,便驅(qū)車離去。
眾人到了后,李俊儒對花見琉璃說道:“琉璃,你先陪著藝雅在酒店休息會兒。”
他轉(zhuǎn)向王鴦陽、秦杰和劉解語,“我們四個先去唐鳴聲先生女兒租的房子看看。”
張藝雅乖巧地點頭:“你們?nèi)グ桑⒁獍踩以诰频甑饶銈兓貋怼!?/p>
花見琉璃也應道:“殿主放心,我會照顧好藝雅姐。”
李俊儒頷首,帶著王鴦陽三人轉(zhuǎn)身走出酒店,攔了一輛出租車,報出文件袋上的地址。
車子緩緩駛離酒店門口,匯入巴黎午后的車流中,朝著六區(qū)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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