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跟著附和,聲音帶著顫抖:“我們可以把紅酒產(chǎn)業(yè)全部轉(zhuǎn)讓給春秋殿,只求您放他一條生路!”
其余人也紛紛開口求饒,七嘴八舌的懇求聲在客廳里交織,昔日高高在上的奧爾良家族核心成員,此刻卻為了一個廢物紈绔集體折腰。
李俊儒看著他們驚慌失措的模樣,忽然低笑出聲:“你們不是說,背后有吸血鬼家族罩著嗎?”他的目光如刀,掃過眾人,“家族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們總該露面管管吧?”
他俯身抓起路易斯的后領(lǐng),像拎小雞似的將人提起來,路易斯嚇得雙腿亂蹬,卻連半分力氣都使不出。
“老爺子,這孫子我先帶走了。”李俊儒的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想要回人,就讓吸血鬼家族的人親自來找我。”
說罷,他轉(zhuǎn)身向外走去,頭也不回地吩咐:“老王,琉璃,我們走。”
王鴦陽應(yīng)聲上前,接過路易斯像扛麻袋似的扛在肩上,路易斯嚇得尖叫,卻被王鴦陽隨手一記手刀砍在頸后,瞬間軟倒如死豬。
花見琉璃緊隨其后,又冷冷地掃了一眼奧爾良家族眾人。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別墅門口,留下滿室狼藉與一片死寂。
“父親!”阿爾弗雷德猛地?fù)涞綂W古斯特面前,老淚縱橫,“您一定要救救路易斯啊!他再不好也是您的親孫子!”
奧古斯特拄著銀狼拐杖,蒼老的臉上陰晴不定。壁爐的火光在他溝壑縱橫的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沒人能猜透這位老狐貍此刻在盤算什么。
良久,他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拐杖在地上頓出沉悶的響。
黑色轎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巴黎的林蔭道上,車窗外的梧桐葉在風(fēng)中沙沙作響。
被扔在后座的路易斯悠悠轉(zhuǎn)醒,剛要掙扎,就被王鴦陽冷冷一瞥嚇得僵住,只能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眼眶里還掛著未干的淚。
“不用回酒店了。”前排的李俊儒忽然開口,望著窗外掠過的街景,“去鎏金鳶尾餐廳,解語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
王鴦陽頷首:“是。”
花見琉璃好奇地問:“那是什么地方?”
“巴黎最頂級的米其林三星餐廳,”李俊儒解釋道,“以分子料理和古董香檳聞名,尋常富豪都訂不到位置。”
半小時后,轎車停在一棟十八世紀(jì)的巴洛克建筑前。雕花鐵門上纏繞著鎏金鳶尾花紋,門童穿著猩紅色的制服,畢恭畢敬地為三人拉開車門。
步入餐廳,水晶吊燈的光芒如碎星灑落,空氣中浮動著松露與勃艮第紅酒的醇香。餐廳中央的噴泉池里,藍(lán)寶石色的水流叮咚作響,映得四周墻壁上的油畫愈發(fā)瑰麗。
李俊儒一眼就看見最里面的位置,劉解語正搖著折扇與秦杰說著什么,張藝雅和林若仙坐在對面,面前的骨瓷餐盤里還放著未動的甜點。
然而他們的餐桌旁,卻圍著幾個穿著定制西裝的年輕男人,為首的金發(fā)青年正拿著一支紅玫瑰,對著張藝雅和林若仙笑得輕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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