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特沉吟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轉(zhuǎn)向路易斯:“那兩個龍國人呢?沒被你弄死吧?”
路易斯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下意識避開祖父的視線:“那日……那日正好遇到維克多少爺,他說對東方武者很感興趣,我想著跟他打好關(guān)系,就把人送給他研究了。現(xiàn)在要去問他要回來嗎?”
“維克多少爺?”
奧古斯特的臉色驟然沉了下去,猶豫片刻,老者又重重嘆了口氣。
“既然已經(jīng)送出去了,那就算了。我們奧爾良家族之所以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那位少爺?shù)募易逶诒澈笾С帧蓚€龍國人而已,還不值得我們?nèi)サ米锼麄兗易濉!?/p>
他擺了擺手,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讓人備一份厚禮,珠寶、古董、現(xiàn)金都算上,若是春秋殿的人找上門來,就說誤會一場,但是人找不回來了,愿意以這些作為賠償。若是他們識趣,這事便到此為止;若是非要撕破臉……”老者眼中寒光一閃,“我奧爾良家族就試試他春秋殿到底有幾分本事!”
路易斯聞言頓時松了口氣,先前被春秋殿威名壓下的囂張又浮了上來,他彈掉雪茄灰,笑道:“我就說嘛,一群東方來的土包子,還能翻了天不成?真要動手,我讓莊園的守衛(wèi)把他們打成篩子!”
阿爾弗雷德皺眉呵斥:“路易斯!不可大意!”
但看著父親默許的眼神,終究還是把后半句警告咽了回去。
伯納德和伊莎貝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隱憂,惹上這么一個龐然大物,很容易兩敗俱傷。
但沒過多久他們的眉頭又舒展開來,這畢竟是在巴黎,自己還是有信心能壓住春秋殿的。實(shí)在不行,就求助于站在背后的那個古老又可怕的神秘家族。
而此刻,巴黎六區(qū)的街道上,一輛黑色轎車正碾過積水駛向奧爾良莊園。
后座的李俊儒望著窗外掠過的哥特式建筑,尖頂在雨幕中如同林立的劍刃。
花見琉璃將短刀橫在膝頭,刀鞘上的櫻花紋被雨水打濕,暈成深色的印記。
副駕駛座的王鴦陽指尖輕叩膝蓋,窗外掠過的哥特式建筑在他眼底飛速倒退。
轎車駛過塞納河上的鐵橋,橋欄上的銅獅在雨中咆哮。
李俊儒看著窗外河畔景色,忽然輕笑:“這次就以春秋殿的名義上門要人,若是唐宗師父女倆有什么閃失——”
他的目光穿透雨幕,落在遠(yuǎn)處莊園的尖頂上,冷冷道:“那奧爾良家族在巴黎當(dāng)土皇帝的日子也到頭了。”
車窗外的雨勢更大了,雨點(diǎn)砸在車頂,發(fā)出密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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