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人,就是一個禍害啊!留著她,以后肯定還要害死更多的人!”
那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演得是真情實感。
就好像跑掉的不是一個仇人,而是他幾百萬的存款。
江尋靜靜地看著他的表演,心里卻是一片冰冷。
就算林月真的害死了王虎,他作為一個曾經的小弟,表現出的憤怒超出了應有的程度。
“行了,別在這里嚎了。”
江尋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他,聲音冷了下來。
“你跟我說說,當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到江尋的問話,方平平的表情,才稍微平復了一點。
“這事啊,得從我們剛進這個鬼地方,還在第一層的時候說起。”
“那時候虎哥帶著我們猛虎隊幾個兄弟,準備去干掉那只腐皮兔王,打響我們猛虎隊的名頭。”
“等我們辛辛苦苦趕到地方的時候,那兔子王,已經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給捷足先登了!”
方平平說起這事,還是一臉的晦氣。
聽到這里,江尋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了一下。
嘿,正是在下。
方平平完全沒注意到江尋的異樣,繼續說道。
“也就是在那會兒,我們遇到了林月。”
“她當時一個人渾身是傷,她的隊伍被兔子王給團滅了,就她一個人躲了起來。”
“虎哥精蟲上腦,就讓她加入了我們猛虎隊。”
方平平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了一絲極其鄙夷的神色。
“當下他就跟那個林月……咳咳,就地那個啥了,一點都不避諱我們這些兄弟。”
“從那以后,虎哥就跟被她下了降頭一樣,整個人都變了。”
“天天晚上跟她膩在一起,夜夜笙歌,把我們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都給冷落了。”
“而且,我們發現虎哥的身體,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出現了一些異常。”
“什么異常?”江尋挑了挑眉,追問道。
“他……他天天撓屁股。”
方平平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甚至還有點想笑。
“就跟長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病一樣,坐立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