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何清月從睡夢中醒來。她不是自愿醒的,她是被迫醒的。
某位睡相非常糟糕的女人,睡覺還會踢被子,那么大一床被子,都快被她踢到地上去了。
眾所周知,閩省是個神奇的地方,他能在一天之內(nèi)感受一年四季。而在這“四季”中最冷的時候,何清月失去了她暖和的被子,那么而醒那便可想而知了。
而且某個女人還跟個八爪魚似的抱著她,一條玉腿壓在何清月的肚子上,把她壓的喘不過來氣。同樣具有壓迫感的,不只是玉腿,還有一對讓何清月手臂深陷其中的兔子。
「他喵的!這女人是吃什么長大的!這么大。」
同為女孩子的何清月上手捏了捏,很大,很軟,一只手把握不住。
「嘖!」
何清月再看看自己的,雖然不是飛機場,但是跟某人的比起來,真的是被甩了十萬八千里。
「喵的,清清老是不太聰明的亞子(相對于何清月這個學霸來說),不會腦子都長在這兩團脂肪上了吧?」
想著,何清月又上手捏了捏。你別說,手感還挺好的,捏的還挺上癮。
反正也睡不著了,何清月就艱難的扒開“八爪魚”束縛,鉆了出去。失去懷中物體的“八爪魚”開始掙扎,仿佛有要蘇醒的跡象。何清月塞了一個枕頭到陳曉清的懷里,陳曉清才重新安分了下來。
何清月進入衛(wèi)生間洗漱完后離開了房間。此時的洛棋,還在他的床上睡著大覺坐著美夢。
小祁樂本是縮在沙發(fā)上睡著,感覺到何清月過來了,她睜開了眼睛。待何清月在沙發(fā)上坐下,小祁樂邁步轉(zhuǎn)移到何清月的腿上,重新閉上了眼睛。
何清月輕輕的撫摸著腿上的小祁樂,為自己泡了一杯熱茶。她帶上了耳機,打開了小說軟件,一邊飲著茶,一邊看著小說。
「喵~」
腿上的小祁樂調(diào)整的自己的身姿,在何清月的腿上換了一個姿勢。
聽了會歌看了會小說,就早晨八點了。
把昏睡貓貓抱到一邊,何清月開門出去買早餐。何清月回來的時候,陳曉清還沒有醒。她坐在桌子旁,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早餐。此時的洛棋,還在睡大覺。
九點多,陳曉清醒了。她吃完飯后,拉著何清月開始了各種的準備。此時某位男子還在床上躺著。
十一點多。兩位女生準備完畢,點完了外賣在家里等著外賣的上門。此時,某位男子終于起床了。
“哇嗚,好困。”
“狗洛,醒了啊?你再睡下去的話漫展就不用去了。”
洛棋瞄了一眼時間。
“還早,不急。”
他慢悠悠的起身,下床,洗漱,換衣服。好了,一只滿血復活的洛棋出現(xiàn)了。
“樺,吃飯不?吃完咱們直接去漫展。”
“走。”
“牢龔,牢金,你倆呢?”
“我還不餓,不吃了,晚點咱直接去找你們。”
“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