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秦陌被帶到一處大廳,廳中一側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酒壇,另一側則是筆墨紙硯。
此外,大廳里還有不少形形色色的人聚集于此,大都舉著酒壇汩汩汩給自己灌酒,一旁還有專門人員計數。
秦陌粗略一看,這些來客皆是喝了一兩壇便直接倒地不起,亦或者原地打起了醉拳,甚至有人吐得胃酸都出來了。
總之他看了好一會兒,不要說喝滿二十壇,即使十壇都沒人能撐住。
這讓秦陌懷疑這些酒怕是有問題。
至于文采筆墨這邊,卻是無一人問津。
“道長,如您所見,要么拿出百兩紋銀,要么交十兩銀子,喝夠二十壇酒不醉,要么賦詩一首,且必須與【酒】有關,二者過其一,便可登酒館頂樓,一品【任天意】。”
店小二恭恭敬敬的對秦陌說道。
其態度轉變之快,讓秦陌都感到詫異。
這小子,這么能屈能伸啊。
“好,既如此……”
秦陌目光沉吟片刻,而后直言道:“那貧道便勉強題詩一首。”
開玩笑,
店小二用懷疑的眼神看了道士一眼,還是為秦陌準備好了筆墨。
秦陌略微轉了轉聰明的大腦,便提筆而下。
此時,秦陌的舉動也吸引了大廳周遭眾人的目光。
“嘖嘖,這道人居然選擇作詩,不知道掌柜的眼高于頂嗎?”
“前些日子幾個秀才來這里題詩都被掌柜的一頓奚落,狼狽而逃。”
“這也正常,畢竟那可是【任天意】啊,喝一口如升仙,據說已經此酒上呈京都,若是被陛下所喜,那估計咱們就再也接觸不到這【任天意】了!”
“好酒配好詩,理所應當……”
秦陌聽著眾人的議論,也是有些詫異。
這所謂的【任天意】居然被抬高到這種地位,都和京都扯上關系了。
此次他定要將任家的秘密查個水落石出。
這般想著,秦陌已然筆走龍蛇,一氣呵成。
店小二在一旁高聲念出。
一兩二兩漱漱口,
三兩四兩不算酒,
五兩六兩扶墻走,
七兩八兩還在吼。
大廳中所有清醒之人聽到這首詩,皆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