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成盒。
甚至連“盒“都沒有留下。
白衣女人緩緩首起身,那顆沒有五官的頭顱,轉向了屋內癱倒在地、面無血色的林鑫鑫。
盡管她沒有眼睛,但林鑫鑫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種冰冷的“注視“,就像有無數(shù)細小的冰針扎在他的皮膚上。
林鑫鑫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巨大的恐懼攫取了他所有的思維。
他的牙齒開始不受控制地打顫,發(fā)出細碎的碰撞聲。
然而,白衣女人并沒有進來。
她只是靜靜地“看“了他幾秒鐘,那短暫的時刻對林鑫鑫來說卻如同永恒。
然后,她帶著那個僵立的“王阿姨“,如同幽靈般悄然后退,融入了樓梯間的黑暗里。
她們的消失就像她們的到來一樣悄無聲息。
“砰!
“那扇被撞壞的房門,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推動,重重地關上了,將內外隔絕。
門框上殘留的裂痕像是一道丑陋的傷疤,提醒著剛才發(fā)生的恐怖。
房間里,死寂一片。
只剩下林鑫鑫粗重如同風箱的喘息聲,以及因為極度恐懼而無法抑制的牙齒打顫聲。
他蜷縮在冰冷的地上,雙手緊緊抱住自己,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窗外,慘白的陽光依舊,扭曲的喇叭聲隱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