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傷好了再去公司。”
符年青不能真逼死符驍,拄著拐杖上樓。
“知道了。”
符驍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叫了個代駕。
“去醫院。”
符驍頂著滿臉的鮮血進了醫院,吸引了一眾目光。
“需要幾天能好?”
“你這已經腦震蕩了,至少兩周。”
醫生清理著傷口,用針將傷口縫了起來,符驍一聲不吭,覺得兩周實在是太長。
董事會蠢蠢欲動,自己離開一周已經是極限,頭上的傷隨便找個借口算了。
“吃藥能好得快點兒嗎?”
“傷到頭需要慢慢恢復。”
醫生瞥了眼他,不明白為什么年紀輕輕的小伙子,非得作賤自己的身體。
符驍覺得纏著紗布去公司確實太顯眼了,就臨時把所有會改到線上。
好在池御去上班了,符驍回去對著鏡子才發現,層層紗布下能看到鼓起一個不小的包,眼眶也有一道傷口。
有得必有失,符驍靠在沙發上想,覺得也合算,至少池御不用去戒毒所了。
父親安排的戒毒所,池御進去了就很難再正常地出來了。
符驍的頭一陣陣不間斷地疼,不到半個小時,他去衛生間吐了四次。
好在自己成天大病小病不斷,柜子里各種藥都有。
符驍挑了治療神經的和止痛藥,一并吞了。
想了想又拿了安眠藥,設好鬧鐘,這才靠在沙發上,完全放空。
除了真的病到不能工作,他很少有機會能喘口氣。
像現在這樣,頭痛得很難進行持續思考,才能讓他短暫地遠離工作。
池御回來的時候,房間沒開燈,桌子上放著做好的晚飯,依舊是一人份。
正準備打開電視,池御才發現符驍也在,他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頭上還裹著紗布。
“符驍。”
符驍睡得很沉,他的黑眼圈很重,池御見他呼吸平穩,也沒再叫。
池御吃完飯,又做完帶回來的剩下的工作,符驍還是保持著一個姿勢。
“符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