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御最近很累,回到出租屋倒頭就睡,譚虔手上突然多了一個大項目,公司上下都忙得腳不沾地。
無法避免地,池御又在應酬上見到了符驍,他的臉上掛了彩,嘴角都破皮了,整個人也很憔悴。
池御賣力地應酬,他替譚虔擋酒,也盡可能地發揮自己執行總監的職責,他想和符驍撇清關系,證明自己的能力,不能讓譚虔白給他發工資。
符驍難得中途沒看池御一眼,也沒怎么說話,他就沉默地捏著酒杯。
池御忍不住看了眼符驍,他面無表情,眉頭微微皺著。
是哪里不舒服么?
池御低頭吃著菜,覺得食不知味,符驍的破身體自己也見識過。
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習慣去想符驍哪里不舒服,他身上的病就沒斷過,又是胃又是心的。。。
關我屁事。
池御狠下心說了一句,再也不去看符驍。
符驍開不了口,看著池御能獨當一面,他真的很為他高興,只不過譚虔沒有告訴池御,這個項目是關于池家老宅的拆遷。
符驍沒有立場告訴池御,因為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把項目推掉,并且退掉后獲得的現金流,正好能買下老宅。
如果事情辦不成,老宅拆掉了,大概池御的心也就死了吧。。。
腦海里父親的怒不可遏和池御心如死灰的絕望,不斷交替,沒有誰占上風。
唯一的輸家只有符驍,他沒有辦法做出一個既能為公司發展又能彌補池御的決定。
世間安得雙全法。。。
桌子上的人都在有意無意地觀察符驍的表情,孟林也是,他怕符驍又做出什么瘋狂的行為。
池御就坐在符驍的身旁,他看著符驍面無表情,盤子里什么都沒有,就悶著頭喝酒。
不是才消化道出血么,還這樣灌酒,不要命也離自己遠一點。
池御雖然這樣想,卻在符驍替他把酒杯調換后,還是心里一動。
符驍自然地調換了酒杯,把本該池御喝的酒接過直接干了。
“失陪,我去下衛生間。”
盡管符驍替他擋了不少酒,池御因為這次也主要參與了洽談,不可避免地喝了不少酒,他實在遭不住了。
在酒局快要結束的時候,池御提出要去衛生間,他實在忍不住要吐了。
符驍沒有跟上去,他不想在池御吐得昏天黑地的時候,再過去礙他的眼,惹人生氣。
酒過三巡,符驍心覺不對,池御去了很久廁所,他也借口往廁所趕。
池御被人捂著嘴堵在廁所門口,濃重的酒味加上汗味包圍著他,一只粗糙的手探進他的衣服里。
“別躲啊。。。”
池御才吐完身上本來就沒力氣,那人決心要摸他,根本掙扎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