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五六把眼睛揉了幾遍,他賊兮兮地把頭縮了回去,難以置信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嘶,這他娘竟然是真的!”
“竟然真有這種傻子,放著大好的靈石不要去買那些廢丹?”
陳五六沒看到丹童又將靈石還給了陳玄銘。
他盯地仔細,那小子足足遞出去了八塊靈石,算上他上供給陳永福的那幾塊靈石,他應該什么都不剩了。
“所以我跟著他這么久到底是為了干什么?就為了看這小子白白將我的靈石糟踐掉?!”
陳五六越想越覺著心痛,
他本是三管事陳永福手下的差役,
昨日里,偶然聽到陳家的廢少爺因為兒子是個四靈根,從三管事那里獲得了一大筆的靈石。
正巧他最近去坊市的賭場輸了一大筆靈石,心情正郁悶著,聽到這個好消息哪里還能忍得住。
當即準備一不做二不休,把陳玄銘搶上一通,
因此,
他今日才緊忙給陳永福告了假,借著自己練氣七層的修為,一路尾隨陳玄銘到了李家坊市。
甚至還為了進來李家坊市白白搭上了半塊靈石。
“靠,我到底圖個什么啊!”
“早知道這小子這么多年已經把自己混傻了,我在他進李家地界之前直接把他搶了不好么?!”
陳五六有些欲哭無淚,對著陳玄銘的方向狠狠豎了個中指,這才不甘心地灰溜溜鉆進了一家賭場。
此時,
也唯有賭博能給予他些許慰藉了。
不是他不想逛窯子,
是的,他不舉!
這邊的陳玄銘自然不知道,自己方才僥幸躲過了陳五六的這個渾人的窺視。
待又走了數步,這才停止了與李修衍的互相訴苦。
“可恨啊,可恨,想想昔日快樂的時光,卻不知道你我如今算是個什么!”
李修衍憤憤不平道。
陳玄銘寬慰說:“太上曾言,‘孰知其極,其無正也’,也許來日就會好些,何必徒做感傷。”
“玄銘說的不錯,也許李公子的機緣就在來日也說不定。”徐繼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