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男人!
只有溫氏和溫瑩瑩氣的臉都黑了,她是怎么好意思說這些的。
溫瑩瑩狠厲道:“你胡說,當(dāng)時我都說了,要幫你找府醫(yī)解藥的,是你自己非要纏著二表哥,要他幫你解藥。”
溫瑩瑩說完這句話,這才驚覺自己好似說漏嘴了。
孟清悅立即道:“表妹怎么這么篤定,我就是中藥了。
該不會是你給我下的藥吧?”
“你胡說!”
溫瑩瑩怒吼:“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休要胡亂誣賴我。”
孟清悅斜了溫瑩瑩一眼:“那你說,我到底有沒有中藥”
“我……”
溫瑩瑩想說什么,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孟清悅繞進(jìn)去了。
孟清悅看向老夫人:“祖母,孫媳不怕告訴祖母,孫媳確實是中藥了。
至于誰給我下的藥,祖母最是英明了,想必孫媳不說,您也猜到了。
這件事孫媳也是身不由己,小叔亦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母親真要問罪,也最先問罪那下藥之人,其次便也應(yīng)該先問罪小叔,畢竟這事……總不能是兒媳強了小叔?”
蕭湛進(jìn)來時,便恰巧聽到了這句。
他還想著來幫她解圍,如今看來,她已經(jīng)把鍋都扣他身上了。
他若是真做了什么,自是逃脫不了責(zé)任,偏他什么也沒做。
孟清悅話都說到這了,蕭老夫人想埋怨她的話,終究是說不出來了。
畢竟這事兒說起來,怎么也是女人吃虧。
倒是她那好孫兒,一向冷靜自制,這次竟然在沒中藥的情況下也失了控。
想到這后,蕭老夫人扭頭正好看到蕭湛進(jìn)來了。
她漲紅著臉,看著自己的乖孫。
“湛兒……是不是該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