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的很近,兩人軀體幾乎觸碰到一起。未說完的話的尾音從耳邊傳來。左媞安下意識地將對方推搡開,不可遏制的反感卻使她失去了對力度的控制,陸冽重重地撞到了桌子上,悶哼一聲,坐到了地上。
“……”
察覺到自己失控的左媞安心里直呼不妙,可還沒等她繼續演下去,陸冽便抬起頭,乘勝追擊道:“有一些小道消息說左家小姐也許并不那么喜歡男人,這番反應倒似乎映證了這些傳聞。”
接著他臉色一黑,語氣陰沉地問道:“你想要什么?”
不用對方回答,這個謎底也呼之欲出。
左媞安,可不就是左棠嗎?那個無辜的小鳥無意識地在歡愉中喊出的名字,一個在他缺席的時候弄臟他潔白新娘的污點。
在那場起始于愛戀,卻再次以暴力結束的xingai中,他拷問式地凌辱著她的身體,逼她像懺悔一般地描述所有的細節,然后在眼淚中哭喊著承認自己的罪過。最后他不顧她的掙扎為她套上項圈,將連著的鎖鏈緊緊銬在床腳上。皮革緊緊勒住她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她撕心裂肺地求他放過她,他卻充耳不聞地將她牢牢禁錮在罪惡的床上。
怎么可能再放過你小夜,我只后悔沒有早點將你囚禁起來。
見到對方已經明了,左媞安也不再掩飾。
“她不是你一個人的。”
“憑什么?”
“就憑你無法拒絕這場婚姻,而我可以利用這場婚姻讓你出局。”
“呵,那你這么做不就好了,又何必和我商量?”
“……”
“是婚姻這個保護傘更好用吧?”
“這是最好的選擇了,不是嗎?”
不是,陸冽憤怒地握緊拳頭。一開始就只有他和小夜才是最好的,可是他們之間卻有那么多阻礙,有該死的哥哥,有整個該死的陸家,現在又多了該死的一個左家。
“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陸冽語氣里有些怨恨。這個婊子,這個到處勾引人的禍物。
“你要明白,是你自己消失了八年。”
“……”
這次輪到左媞安向坐在地上的陸冽伸出手,傳遞和解的訊號。地上的男人自顧自地站起來,倘久后,才勉強握住了對方懸在空中因為等待而僵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