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輩人說,長著這的耳珠,是有福之人。
李謙混混沌沌地想著,把那耳珠含在了嘴里。
又來了。
姜憲全身無力,使勁的掙扎著。
李謙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就放開她,而是把她的耳朵咬得她直喊痛的時候才松開。
姜憲摸著紅彤彤的耳朵,狠狠地瞪著李謙。
一又妙目,像白水銀里含著黑水丸,清麗致極。
怎么有人會長得這樣的漂亮!
李謙想著,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在她的眼皮上吻了吻。
“你,你,你……”姜憲都?xì)獾谜f不出話來。
李謙卻是一笑,道:“不許再頑皮了,快睡覺。”然后幫用薄被裹了她,老老實(shí)實(shí)地躺在了她身邊。
到底是誰招得誰?
姜憲腮梆子鼓鼓的,像個張牙舞瓜的貓兒,卻被束縛了手腳。
李謙呵呵地笑,用手擋住了她的眼睛,低聲道:“不能這樣看我!你再這樣看我,小心我又想親你。”
被他像蠶繭似的裹在被子里,注意她不是李謙的對手。
姜憲忙閉上了眼睛。
又惹得李謙的一陣笑。
他把她抱在懷里,擺了個她平時很喜歡的姿態(tài),在她耳邊悄聲地說著“睡吧”:“我抱著你呢!”
誰要你抱著!
這么大的熱的天,又不是火爐子,冬天還以取暖。
姜憲在心里嘀咕著,卻莫名期妙地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李謙已不在床上。
服侍她梳洗的百結(jié)告訴她:“將軍去騎馬了!”
姜憲“哦”了一聲,神色有些萎靡地由著百結(jié)給她梳頭凈面,心里有些郁悶。
她每次和李謙見面,都會說一大堆廢話,做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而且她還樂在其中,把應(yīng)該做的事全都忘了。
實(shí)際上就有三天前,她接到了曹宣的信,說她拜托他做的事,他已經(jīng)做了,這兩天朝廷的邸報上應(yīng)該會有消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