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憲聞言又笑了起來。
康氏和陸氏面面相覷。
姜憲就道:“承恩公這個人,附庸風雅,家里面種的牡丹都要魏紫姚黃,各有不同,他又從小喜歡擺弄這些,連墨蘭都養(yǎng)過好幾盆。掌珠把母羊、母牛養(yǎng)在花園里……”她又嘿嘿地笑了兩聲,道,“承恩公沒有說什么嗎?”
康氏一愣,回憶了半天,恍然道:“難怪!有一次我看見承恩公親自指使著人在后花園里搬花盆,我不好多問,差了丫鬟去打聽,丫鬟卻回來對我說,是承恩公在旁邊修了個溫棚,要把那些花移到溫棚里去……”她后悔道,“早知道這樣,我就讓人把那些牛啊羊啊的養(yǎng)到外面去了。”
姜憲哈哈大笑,道:“你不必放在心上。他這個人,什么話都喜歡悶在心里,要等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了,光發(fā)現(xiàn)了還不行,還得你主動跟他說,他心里才痛快。不要說是你了,只怕掌珠也未必知道他這些臭毛病。”
“總歸是我們不好!”康氏內疚地道,“承恩公也是個很好的人,和白姐姐真是天生的一對。”說到這里,她語氣微頓。
姜憲笑道:“你有話只管說,這里又沒有外人。”
康氏不好意思地道:“也不是別的什么事。我在京里的時候聽承恩公府的下人們說,晉安侯府的大姑奶奶,就是那個嫁給了靖海侯做了侯夫人的,前些時候把靖海侯的一個通房給杖斃了,那通房死的時候,已經懷了七個月的身孕,據(jù)說孩子下來的時候,還活生生的……”
姜憲聽著一哆嗦,道:“不是吧?”
“是真的!”康氏也是滿臉的不忍,道,“我聽到了之后還告訴了白姐姐。白姐姐還去特意打聽了一番。”
姜憲仔細想想,覺得蔡如意還真是能干得出來這事的人。
前世,她還沒有和丈夫和離就敢送東西給曹宣,像這種她在京城里為趙嘯的家業(yè)奔波,可趙嘯卻在家里睡通房,而且她生的兒子還沒有滿五歲就讓通房懷了身孕的事,她肯定是忍受不了的。
姜憲道:“我以為她嫁的是靖海侯,就會有所顧忌,沒想到她只是隱忍不發(fā)而已。”
蔡如意和姜憲都是京城貴女,不可能不認識,康氏和陸氏都沒有察覺到姜憲說的有什么不對,康氏更是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她若是覺得被冒犯了,一碗藥灌下去就是了,何必做得這樣過分。我回來之前,滿京城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
姜憲有點懷疑是趙嘯干的。
蔡定忠回京的時候,果然被搶了。
可他回到京城之后卻沒有傳出任何的非議,后來李謙打聽到,原來是蔡如意幫他爹補上了這筆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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